块干硬干粮,好像因为没见过这新奇场景,抬着头看戏似,也没再逃。
等他们说够,江逾白指着两人说:“这是胖是张达,那个瘦是鲁日,叫叔就行。”
鲁日也不知道对江隐哪来好感,逗他:“来,叫鲁叔——”
江隐开始没什反应,被他揉两把头,终于不耐烦,把打开他手,眼神开始不善起来。
鲁日眼就看出他身上煞气,也不惧,疯子似嗬嗬直笑:“哈哈,狗崽子!”
胖子摇摇头:“行,给这孩子擦擦脸吧,瞅这埋汰。”
祁景听出来他北方口音,连带着江逾白都被带有点跑偏,明明是个土生土长南方人。
不过,这几个性格迥异人为什会聚在起呢?
江逾白翻出来个脸盆,架在三条腿木头架子上,把脏兮兮毛巾在水里投投,拧干净,把不停往后退江隐捞起来。
祁景不知道江隐这时知事多少,但能肯定他有种野兽样直觉,伤疼也会避开,因此并没有再攻击江逾白。
他小小个,被放在江逾白腿上,用汗巾子粗鲁呼噜着脸,本来就不干净毛巾上更黑。
江逾白边给他擦,边说:“瞅你脏。”
江隐被他手劲弄得颠来倒去,祁景看着都心疼,这是擦脸还是搓澡呢?
张达和鲁日也围过来看,张达也跟着臊他:“哎呀妈,这造!都成小泥猴,羞不羞?”
鲁日:“擦干净好,又臭又脏娃娃人嫌狗憎,都不想要。”
“谁说要给你?”
祁景边看,边心想,这几个糙老爷们是真不知道怎带孩子。得亏这是江隐,普通小孩这时候嗓子都该嚎破。
好不容易擦干净,几人都是愣,鲁日说:“哎唷,这娃子俊得嘞。”
江逾白捏把他脸蛋:“你怎长这个样子?”
张达说:“长得好还不好?观众都爱看年轻漂亮小伙子,以后教出来,你小子捡到大便宜!”
江逾白把挣扎江隐扔下去:“行吧,脸福薄相。”
祁景牙根痒,这江逾白有什资格说别人不会说话,自己还不是个嘴臭!那句女生常骂他话叫什来着……是……
对,臭直男。
江隐下来就跑远,祁景不知为什,感觉到他身上点惶惑。他忽然明白,江隐之前所以能自然在人流中穿梭,是因为他从未真正融入进去,仍旧和古宅时样游离在外,可现在这短短相处,让他体会到点不样东西,那是真正烟火气和人情味。
他仿佛从这刻才真正落到人间,并为此感到不安。
鲁日也掰点干粮吃,就着个叶子包着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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