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
祁景忽然感觉到不对。他二话不说,下子拉起江隐裤脚,那小腿上竟然什都没有,平滑如初。
祁景悚然而惊。
这个疑惑直徘徊在他心里,在整个下墓后全程,他偶尔就会想起,江隐不是还有伤吗?他怎点也没表现出体力不支样子?
原先,他敬佩江隐能忍痛,是个爷们,可现在……
他猛地站起来:“你是谁?你不是江隐!”
江隐也站起来,他忽然嘲讽般笑。那笑好像在他完美脸上撕开道口子,从里面钻出完全不同个人来。
“你以为是谁?”“江隐”哈哈笑道,“你以为是谁!哈哈,蠢货!”
祁景真希望这只是江隐在演另场戏,可他知道不是。只是眨眼工夫,他再看去,船里情形又大不样。
刚才还嬉笑着谈天雒骥躺在片血污里,半歪着头,嘴张大大,里面塞把枪,他半边脑子已经被轰掉。
瞿清白腹部插着把剑,正是那把削铁如泥天师剑,他表情那样惊惧,脸庞还是少年柔和。
陈厝……陈厝还是躺在船底,但已经成具人干。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,眼珠挂不住眼眶。
祁景猛闭上眼睛。
他心如擂鼓,手脚冰凉,脑袋都发麻。他怕他再多看眼,就会被这场景刺激直接发疯。
“江隐”还是放肆大笑,但他皮肤开始慢慢变青,呈现出种只属于死人灰败颜色。
祁景颤抖着牙关:“你不是江隐……这些都不是真!”
“江隐”道:“你焉知你之前看到不是真?给你展现才是现实?”
祁景大吼:“不可能!们已经打败姑获鸟和血藤,救出陈厝,们就要出来!”
“江隐”脸上出现些怜悯神色:“醒醒吧!有多少人活在梦里,闭目塞听,看不到,也不想看给他们展露真实。你自己想想,从什时候开始,江隐走路就不再趔趄呢?”
祁景恐惧已经达到顶峰,那不是对死亡恐惧,是对自己所见所闻怀疑。雒骥说错,死亡并不是最可怕事。
“江隐早就被上身啦!装得像不像?你朋友们早就死光啦!那个看实在逃不出去,饮弹自尽,倒觉得他走最干脆,这个早就被血藤吸成人干,啧啧啧,真惨……这个最胆小,被……哦不,是江隐,剑捅死!”
“至于江隐……”他轻声细语,谆谆善诱,“你想不像听听江隐是怎死?”
祁景已经濒临崩溃边缘:“不!!”
“他为保护你,早就被湖里鱼咬死,出来时候,他已经不是‘他’!你以为他伤在腿上?才不是,蠢货!”
“江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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