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
刚才那股盘旋在心中破坏欲似乎不见,祁景冷静不少,梳理下思路,把事情简要给他说遍。
陈厝啧啧称奇:“江隐真是深藏不露啊……这人也太低调,打不还口骂不还手,谁知道他这牛逼?照这说,你还得感谢人家呢,在这对着口井乱吼什?吓跳,还以为老虎上山。”
人人都说他应该感谢江隐,但祁景心里就有这道坎,不知道为什过不去。是不满于他隐瞒,还是……
他摇摇头,跳过这个话题:“刚才怎?”
陈厝挠挠头:“哪知道你怎啊。在屋子里休息,就听到声巨响,出去,就看到你在冲着这口井狂叫,疯样,怕你失去理智,就拿根棒子打你下。”
祁景问:“你打时候,看没看见脸上……有什奇怪东西?”
陈厝远观近看打量他会:“没有啊,还是样英俊。”
祁景抬手:“得吧你。”
他又探身往这口井里瞧瞧,除波光粼粼水和他正常倒影外,什都没有。
陈厝随着他起看进去:“你对这口井有兴趣啊?这可是个有名景点呢。”他往下面指,祁景这才发现青绿砖前立块牌子,上面写着“八角井”。
陈厝:“这里老百姓间都流传着句俗语,‘八角井照南天门’,说里面能看到天上去呢。”
身后传来个声音:“能看到天上去不定,但是看到阴间还是有可能。”
两人回过头去,就见人长身玉立,袍袖翩翩,脸上不论不类架着个圆形镜框,陈厝惊讶道:“瞿清白??”
瞿清白身后又走出人来,祁景看,拳头就攥紧,是江隐。
陈厝上去上瞧瞧下看看,揪揪瞿清白道袍:“哪整衣服,挺仙啊,也给套呗?”
瞿清白嫌弃打开他手,走到八角井前面:“这种井般又叫阴阳镜,人在夜间往里看时候,偶尔能看到阴间景象,并不是什南天门。”
陈厝“哦”声,问: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
都是年轻人,见面就熟稔起来,上次嫌隙好像从没发生过样,瞿清白说:“是跟爸来降妖。”
祁景拿眼睛瞥着江隐,见他不看自己,专心盯着那口井看,面色更不好,出口话也不太客气:“什妖,条蛇罢,也值得你们赶到这里来。”
瞿清白疑惑不解,看看陈厝,也耸耸肩。
江隐开口道:“有没有屋子?们进去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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