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往山里方向走去。谢隐也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无论秦淮做什,哪怕是有些许出格,他都本能觉得对方是有道理。
种无由信赖在谢隐坚如磐石心底悄然发芽。此时他还不知道,秦淮,就是裂缝里照进那束光。
在营救两个小人质当日,秦淮与警员乔增进山追人,路上大小两个人脚印误导着警方,经过痕检步态检验,那个小脚印应该是罪犯用棍子绑着小鞋子在地上留下痕迹。
据乔增回忆,在秦淮返回后他独自追踪过程中,出现个岔路口。两条路上都有脚印,很显然,最终他选择条路,并受伤。
“如果按照老屁说‘北两南’是正确,那乔增没有走另外条路,或许就是另外个‘龙爪’。罪犯很有可能就窝藏在那。”
事出从急,谢隐也没有时间再召集警力,于是在秦淮带路下,二人朝那条小路奔去。
鉴于乔增先例,二人路走得比较谨慎,今天谢隐出警是持枪,他将甩棍交给秦淮,二人互为背后坚实依靠,向前行进着。
绿树葱葱,树影斑驳,偶有山涧流淌,反射着细碎却刺眼光芒。光线明暗对比过于强烈,给勘察增加很大难度。看到眼睛都花,小路上终于渐渐有并不清晰地脚印,二人小心翼翼地寻着脚印走去。
秦淮用甩棍探着地面,脚步越来越清晰,视野中也隐约出现个小木屋。
似有炊烟升起。如果这不是场拘捕,这背后没有条条惨死生命,或许谢隐会生出点闲情雅致来,欣赏下这满目苍翠与袅袅炊烟。
秦淮低语:“有人,走!”
谢隐却把揽住秦淮臂膀,将他拉回来。
呼吸急促,肌肉紧绷,秦淮在谢隐怀里能感觉到种属于捕猎者紧张与机警。紧张到谢隐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手正在紧紧抱着秦淮——
“等下。”谢隐松手,有力余温留在秦淮臂膀上。
谢隐看向块草皮,附身拾得块石头,向草皮砸去,草皮下猛然异动,个已然生锈捕兽夹发出“砰”声,似困兽冻饿多年后死死咬住到嘴猎物般——不榨出骨髓誓不罢休。
这块草皮是脚印指引方向,很显然,对手下足功夫。
正如秦淮所料,不远处便有个与方才木屋几乎无异木屋,同样是坐南朝北。屋内叮叮当当有做菜声音,锅铲翻飞,里面人才未能听到外面巨响。
还算顺利,谢隐与秦淮擒获木屋中人——那个卖热狗女人。
女人对于警察到来并不意外,她只回头睨眼谢隐与秦淮,随后便回头娴熟地熄火,然后捋捋花白头发,脸惋惜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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