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父几年,便被心上人扣上要去追风赶月,迟早变心帽子,你知不知道当时瞧着心里有多难过?”
萧亦然被他攥得满心发苦,他写时候没敢去看他,出兵江北时候也未能面对。君臣人伦……横亘在两个人面前路,摊开来实在太过沉重。
他越心动,便越不忍。
不忍将沈玥放在这样风口浪尖上,不忍他中兴九州盖世之功,被千秋万载口诛笔伐所埋没。
沈玥见他犹豫着直没有回话,怕他反悔似地偏头压下来,在细碎又磨人吻里压低着声音问:“那仲父今日怎又反悔?”
他方才猝不及防地被吻住,甚至没来得及细细品尝这探出舌尖。此刻凶巴巴地贴上来,细细密密地磨着,于生涩中慢慢品出点甜。
萧亦然被亲得言语模糊,沈玥尖利牙齿磨在他被咬破伤口上,轻微疼痛让他脊骨发软,磨平理智,个字也说不出。
沈玥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,边凶狠地亲他边连声逼问:“仲父走出这间屋子以后还会再反悔吗?还要与避嫌守礼,还要与再做君臣,还要去见什春山吗?”
沈玥把人放开,不依不饶地盯着问:“仲父……说话。”
萧亦然呼吸凝滞,恍惚觉得自己像是招惹漠北冬日里饿三天三夜雪狼,只要有半点异动,他就敢当场行凶。
他半生驰骋沙场,鲜有败绩,怎也不会想到,有朝日会被小自己近十岁少年人抵在墙角,字句地逼问着他情|事。
他缓好会儿,哑声说:“……从祈天殿下来后就在想,世事难料,人生不过区区百年,什世人口舌,纲常伦理,后世之言……这些生前事身后名,都抵不过你日日高兴肆意地活着。
既然你选这条路千难万难,那两个人走,总好过你自己人面对。谁若反对,便杀谁,谁敢毁你路,就让他没有路走,横竖都不会再让你自己孤单单地受委屈。”
沈玥听得心头滚烫,眼眶发热,洪水瞬间漫过堤坝,强撑出架子轰然倒塌。
他在这条孤寂难行路上龃龉人撑太久,脚下每步都有对方影子,少时情谊早已融进血肉,动辄撕心裂肺,伤筋断骨。
他仲父到底是心疼自己也好,还是同情自己也罢……他实在没有半点理智再去逼问他真假。
沈玥松开萧亦然双手,轻柔地啄下他唇上被自己咬破伤口,用仅剩力气虚张声势地恐吓道:“仲父若是反悔,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萧亦然:“不反悔。”
“那副‘见春山’掉在洪水里,仲父要赔几幅新扇面,不要春山,就只要你。”沈玥声音像混进窗外夜雨,模糊又委屈。
“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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