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,皆与……武扬王关系匪浅。”
陆炎武轻轻眨下眼睛,表示会意。
万言万当,下达此等政令,所承后果必然难以预想。
张之敬鲜少与朝臣大员打交道,有些吃不准他意思,又正色道:“现今陛下与整个中州朝廷都在南苑,秋狝那边旦发生什变故,定会与等封锁中州之举串联起,这是协同罪案之举,介时你脑袋,说不准都要挂到城门上头!”
陆炎武竖起两根手指,朝他晃晃。
张之敬没看懂他哑语。
“家父他意思,不是也许,是定。”陆飞白在旁隐晦地解释道,“家父执掌刑名多年,以他经验来看,这秋狝之中变故是定会发生,至于张大人与家父人头……也是定会挂到城门上。”
张之敬张张口,讪讪地闭嘴。
陆炎武手指敲敲榻边红木,催促他早下决定。
张之敬是漠北老兵,于军粮事再解不过。漠北军粮每年从江北、浙安入中州,再行北上,因其路途遥远,装卸损耗过大,故而特于江北路设立粮马道。
道上十里有庐,三十里有宿,闲时储量,战时运粮,由铁甲军持严氏家主令调配,铁马冰河车马北运,路行来皆有粮仓,这才是真正天下粮仓。
缺哪个环节,都调不出粮仓里粒粮。
打仗,打就是军需供给,眼下已是深秋,其余诸事皆可徐徐图之,唯有军粮半点延误不得,旦漠北国门大开,中州再如何筹谋都毫无意义。
打蛇七寸,当真是好狠招!
张之敬深吸口气,锐利鹰眼难得现出些许桀骜。
他单膝跪地,右手握拳敲在肩头,厉声喝道:“中州失火,干系重大,请刑部尚书令,封中州四城,搜查逆犯!”
羽|箭疾驰而出。
箭|簇上凝着冷光,悄无声息地落在浸湿草皮上。
练大半个时辰,沈玥已是手臂酸软,额角也冒汗,滑进眼睛里,有些刺痛。
他没顾得上擦,只是挫败地垂着头,默默地摩挲着弓弦。
萧亦然微微摇头,扯过缰绳,翻身上马,坐到沈玥身后。
“箭与肩齐。”萧亦然握住他持弓双手,揽过来再度举起。
沈玥身形肉眼可见僵硬瞬。
萧亦然低声道:“放松。肩背打开。”
萧亦然握着沈玥手,拉开弓,在他右肩上敲下。
沈玥会意,只是身体却不听使唤,他艰难地拉扯下手臂,与身后人贴地更近几分,整个人像被火燎着,从耳尖红到脖颈。
胯|下战马似乎也感应到他不自在,四蹄乱刨,发出声声烦躁嘶鸣。
“陛下,看好。”
萧亦然双腿猛地夹马腹,马蹄如雷奔掠疾驰。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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