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萧亦然干脆回绝。
“仲父,朕可是严二公子刺杀案同谋,仲父问不出话,朕未必就问不出来。”沈玥话锋转,笑道,“何况,仲父才刚教导朕审讯之道,朕还想亲自试试呢。”
萧亦然不为所动:“同谋相见,多半是为串供。陛下还是先把口供交代清楚,臣才好放你进去。”
“仲父何必这提防朕呢?朕确无法自证当初管严二要唐如风真实目,仲父不信朕也情有可原。”沈玥放下折扇,收敛笑意,难得地认真道,“朕不能用句不知情就开脱自个儿,朕事先确实想过,严家如此轻易地交人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查旧案倒是容易,只要问问陆炎武便知,但能捏住人证机会实在少之又少,恰逢严家改朝换代这样天赐良机,朕总不能因噎废食,前怕狼后怕虎。所以,就算严家兴风作浪朕也认,总得试上试,先将人要来再说,朕见着人,才能知道他们作是哪门子妖不是?
虽然中间出些差池,还连累陆大人,但现下既然仲父不打算用这个唐如风翻案,那不管严家、又或是朕落下这枚棋时候带着什目,也都再无用武之地。朕再怎辩驳不清,也顶多就是个筹谋未遂,定不罪。”
“为臣者,如何敢定君父罪过?”萧亦然道,“陛下自幼性子骄纵,向来是个赌输就要掀桌子。臣不提防着些,陛下任性,撒起脾气来,怕是整个王府都要遭殃。”
“朕什时候同仲父任性?”沈玥鼓起脸,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解,“朕对仲父事情,向都谨而慎之,从没有胡来过!”
萧亦然笑笑,不置可否。
沈玥在他颇有深意眼神里渐渐红脸,低声嗫嚅着:“小时候荒唐事,不算数吧。”
袁征侍立在萧亦然身侧,没忍住笑出声。
萧亦然偏头狠狠瞪他眼,袁征用力捂住嘴,这才勉强止住笑。
沈玥大窘,垂头拿扇子遮住脸,将桌上那双袖剑勾过来,来回打量片刻,说:“先前就瞧着仲父这双剑有些眼熟,这是双剑如风吧。”
“有什问题吗?”萧亦然问。
“是有蹊跷。剑是杀手魂,这双袖剑看鞘上云纹已经被磨平,似是很有些年头,但看这双袖剑剑身却没有多少痕迹。剑不磨则不利,即便是乌兹钢刃用上十年,也得时时打磨才能保持此等亮泽,但唐如风这双袖剑几乎没有打磨过,新就像是……没杀过几个人。”
沈玥收剑入鞘,看向萧亦然:“不过朕武艺不精,倒也不太明白这些。所以还是得请仲父安排朕见唐如风,诈他诈,才能确定。”
沈玥不懂这些,萧亦然却是从刀锋箭雨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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