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钊!”萧亦然掌拍上他肩头,“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冤死,们何必南下,你又为何会站在这里!害他们人八年前就挫骨扬灰!们大仇早报!你就算不能忍又能怎样,难道你要跟着下地府再去杀那些人回吗!”
“……那们就这样,什都不做,就当做什都不知道吗?老三你拍着胸脯说,能对得起当年弟兄们吗!”
“活着弟兄难道你就不管不顾吗!”萧亦然把给他拉回来,低声呵斥道,“眼下已经可以确认,严家当年定在军粮里做大手脚,正因如此们反而不宜声张。
万此事流传出去,们对金陵是打还是不打?
不打——对下面弟兄们没法子交代,可真要打起来,们事先毫无准备不说,眼下军粮还连粒米都没见着,贸然开战,今年漠北辎重粮草又从哪儿来?们图时痛快,快意恩仇,心里舒坦,同严家撕破脸,可你让北边兄弟们今年怎过冬?去戈壁滩上抠石头蛋子回来烤着吃吗!”
……
袁钊肚子火气都叫他给骂凉,愤愤地坐回到椅子里,茫然地看着自己双手发愣。
他低声喃喃:“那们就看着这事这算?那些作孽人死光就算完?八万人啊……那都是们娘生爹养,活生生人啊……”
豆大泪珠狠狠地从他脸上砸下来。
“当然不能就这算,现在不能打仗,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打,这仗,早晚要打回到严家头上去!”
萧亦然握住袁钊肩头,眼神犀利如刀,字顿坚定道:“们现在仗不能打,案子还不能查吗?人都送到们眼皮子底下来,这旧案不但要查,还要查到底!
不论事情过去多少年,不论涉案者是否已经付出代价,们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相被埋没。
阿钊,你得振作起来,给那八万冤死弟兄个交代,个明明白白交代。听见吗?”
袁钊别过头去,胸膛几起几伏,抹把眼睛,点点头。
……
沉默半晌,袁钊又突然想到什,他赶忙抹鼻涕,神神秘秘地凑过来:“那你儿子费劲心计地给你把人搞进中州,你说他知不知道内情?眼下老陆还没醒,要不你出卖个色相,去问问你儿子?”
“阿钊……你怎想起出是出?”萧亦然哭笑不得,拍拍袁钊肩膀,“他应是猜到有隐情,但若知道那隐情到底是什,早用来拿捏,还用着等严家出手吗?你贯看他不顺眼,怎这会儿反倒信他嘴里能给你说句实话来?”
袁钊撇撇嘴,还不死心,继续盯着唐如风,琢磨着如何能从这张铁嘴里套出话来。
萧亦然缓缓走出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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