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家别墅有间地下室。”
“鹿小姐提前很久就在地下室装监控,她猜到鹿自鸣最有可能把她关在那里。”
车上,周叙匪夷所思地问:“你是说,这都是鹿泠计划好,她是故意……”
律师只是温和无害地笑笑,推下眼镜:“这当然是鹿自鸣给机会,鹿小姐不过是将计就计罢。”
鹿自鸣以为控制鹿泠就能占尽上风,到头来其实被鹿泠算计团团转,甚至马上就要有牢狱之灾。
周叙感觉到股后颈发凉冷意。
鹿泠她才多大,怎会有这深城府。
周陨从上车之后就句话都没有说,这时突然冷不防地问:“你说监控,可以看看吗?”.
“想好吗?”
鹿自鸣把鹿泠从地上拎起来,手重重按在墙上,“再给你半个小时时间,如果还不打算把证据交给,就准备用你母亲骨灰来换吧。”
后背伤陡然被墙壁按压,鹿泠神情痛楚地蹙着眉,苍白嘴唇微微动动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垂着眼沉默许久,然后微弱地点下头,只是声带极痛,说不出话来。
鹿自鸣扔根笔给他:“说不出来就写。”
鹿泠感觉脑袋眩晕厉害,眼前几乎有些花白。
他用力咬住嘴唇,慢慢伸手握住身边笔,拔开笔帽。
鹿泠将纸抵在膝盖上,抬起笔,手指不受力般轻颤着,笔尖在纸面上洇出点不成型墨色。
鹿自鸣有些不耐烦道:“快点写。”
就在这时,他身后突然“砰”声巨响!
鹿自鸣猛地回头——
几个便衣破门而入:“警察,别动!”
周陨是跟着警察起进来,他第眼就看到鹿泠——他鹿泠,原本白皙漂亮皮肤上满是错落鞭痕,鲜红到刺眼,白雪落梅似凄艳。
他竟然受那重伤,竟然有人舍得对他下这狠手。
那瞬间,周陨五脏六腑都好似被重击,他两步冲上去,把将罪魁祸首攥到身前,拳狠狠打到鹿自鸣脸上!
周叙吓跳,强行按住,bao怒周陨,厉声斥道:“阿陨!你冷静点!”
周陨像是被逼到困境狼,胸膛剧烈起伏,眼神狠戾又阴冷,恨不能把鹿自鸣块块地撕碎。
周叙两只手用力把他拖到另边,低声道:“别冲动,不要管警察事,你先去看看鹿泠。”
“鹿泠”这两个字好像是什情绪开关,周陨整个人都僵下,然后缓缓地转过视线。
鹿泠情况显而易见不好,身体贴着墙角蜷缩在起,对他们到来甚至没有什反应。
周陨跌跌撞撞走过去,下跪到地上,把鹿泠头小心贴到他怀里。
鹿泠面颊温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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