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上静瞬,接着便是片哗然。
慕容飞气得满脸通红,随后又转为煞白,怒斥道:“胡说八道!”
随即有人附和他道:“对啊,慕容家家主声名在外,岂会干下这等龌蹉之事!”
“这些女子久陷贼手,该不会是被药物迷心智吧?”
也有人道:“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,而今人证俱在,谁知道实情如何?”
那些女子只管低声哭泣,极乐宫人则趁机冷嘲热讽:“你们自诩正道人士?结果呢?也尽干些鸡鸣狗盗勾当。”
“敢做不敢当,嘿,连们极乐宫也不如!”
正道这边自然有人不服,当场与他争辩起来,吵着吵着就要动刀动枪,场面登时乱成团。
他们兀自吵嚷不休,贺汀州跟慕容慎比武却还未完。
两人虽是性命相搏,却早将旁人话听得清二楚。尤其是那金家女子指认慕容慎时,慕容慎脚下慢慢,贺汀州觑着机会,连攻他三掌,微微笑道:“慕容先生可有话说?”
慕容慎面色不变,依然是番君子风度,长叹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说罢双掌挥,竟向贺汀州拍来。
贺汀州也不闪避,就与他对掌。
两人双掌相交,只听轰然响,内劲之强,震得地上尘土飞扬,连那地面都陷下去几寸。
慕容慎连退数步,吐出口血来,溅得白衣上点点殷红。
贺汀州比他好些,只唇边淌下丝血痕,他抬手抹去,道声:“承让。”
这场比试,自是他略胜筹。
慕容飞见父亲受伤,早忍不住冲上来,叫道:“爹,你怎样?”
许风只胳膊被他扯着,冷不防也给拽过来。贺汀州离得他不过数步之遥,目光轻轻从他面上扫过,然后像不认得他似,径自落在别处。
这时林昱并那锦衣少年也都迎上来。个温言软语,问:“宫主可有受伤?”
另个却撒娇撒痴,攀住贺汀州手不放,说:“宫主,方才可吓死。”
楚惜慢得他们步,站在后面冷笑不已。
贺汀州调息片刻,摆摆手道:“不碍事。”
他们这场比武虽分出胜负,但其他人闹半天,已自打斗起来。边说邪不胜正,另边说道高尺、魔高丈,正待分个高下,忽听得兵刃落地之声,有人捂着胸口“哎哟”叫唤起来。
随后就像传染似,个接着个,陆续有人倒在地上。不管是正是邪,尽都痛呼不已。
慕容慎毕竟是老江湖,扣住慕容飞手道:“别动真气,怕是有人下毒。”
其他人试之下,果真如此,只要运运内力,就觉心痛如绞,身上再无半分力气。但究竟是如何中毒,却是毫无头绪。突然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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