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破摔:“嗯,怎样?”
梁寄沐惩罚性捏住他鼻子,方逾拾口气没上来,打个嗝:“操?”
“想看可以,下次方法要用对。”梁寄沐似笑非笑道,“如果想哭,是可以掉眼泪。”
有些人就是有自己控制眼泪能力,哪怕情绪平稳。
梁寄沐就属于这种天生适合演戏体质。
方逾拾哽咽道:“那你现在给哭个。”
“你让哭就哭?哪来那划算买卖。”梁寄沐给他擦掉个不停眼泪,“等会儿多喝点水,都哭虚脱。”
方逾拾把他手打掉:“别管,会儿就好。说吧,你要怎样才能哭?”
梁寄沐太阳穴突突:“方逾拾,你是变态吗?”
“你骂老色批都认。”方逾拾痛快道,“快说啊!”
梁寄沐也是头疼:“不知道。可能等心情好,就给你哭个。”
敷衍答案显然不能让祖宗满意。
方逾拾嘴角不开心地撇下。
就在梁寄沐以为他要继续逼供时候,对方却哼声收回视线:“行,你等着瞧。”
梁寄沐轻轻挑起眉,没应答:“还有半小时,小拾,喝点水,坚持下,看完它。”
方逾拾:“……你也看上瘾是吧?”
梁寄沐似是而非道:“你传染。”
方逾拾痛骂:“大变态。”
梁寄沐也没怎要脸,学他评价说:“对,老色批。”
梁寄沐不爱玩阴招,大部分时间都摆阳谋。
偏偏每次阳谋,方逾拾都中计。
明知道梁寄沐故意,还是忍不住二刷完电影,哭得把鼻涕把泪。
最后干脆把脑袋埋这人胸口抹眼泪,痛骂梁寄沐铁石心肠不做人。
梁寄沐应下骂声,哄着他抬头让自己看看。
方逾拾差点活撕梁寄沐。
好在这人煽风点火完毕还知道灭,最后吻吻他眼角,抿走最后滴泪,说:“现在知道。”
方逾拾怒意尚未消灭:“知道什?”
“知道这电影很感人。”梁寄沐说,“你眼泪很苦。”
方逾拾瞬间就哑鼓。
他有气无力趴在这人腿上,本想闭目养神,熟料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梁寄沐没再闹他,把他掉个面仰躺在自己腿上,让乘务员拿来冰袋,隔着毛巾敷在这祖宗眼睛上。
别看现在安安静静,等明天万照镜子发现眼睛肿,估计又要心碎成灰色小狗个人自闭。
梁寄沐轻笑着给他理顺毛,才继续看文献。
他从小养成习惯,睡不很久觉,天四五个小时足够,余出来时间就学习或工作,若非如此,也无法平衡研究和公司之间事务。
梁寄沐喝口酒,顺便架相机对准窗外。
飞机现在经过城市灯光璀璨耀眼,和星辰光互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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