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码,“您手机坏?”
“不是。这边工作临时出点事,们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联系。这会儿跟你打电话用是公用手机,对话内容有人监听,还有录音。”梁寄沐声音细听能听出分疲惫,“要提前跟你道歉,之前说可以提前天回去话,要食言。”
方逾拾换只手拿手机,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可惜,干巴巴道:“没关系。反正那天也是婚礼排演,们都知道流程,不排也没事。”
“你倒是心宽,点不紧张。”梁寄沐不带笑意地开句玩笑,“具体流程,你都看好?”
“看好。”方逾拾走到角落,趁着没登机,点支烟,“梁老师,到时候婚礼内场记者都是自己人,所以们到时候换完戒指,不需要真接吻,借位就好。”
“这点解过。”梁寄沐说,“会配合你。”
得到致观点,方逾拾嘴角却像被不知名砝码压着,扬不上去:“除此之外,还有件事想跟您说。”
“既然接吻能借位,其他肢体接触,也起借位吧。”
这话出,电话两边同时安静下来。
方逾拾心跳声仿佛响在耳边。
他把手机拿远些,生怕这些跳动会传给对面。
按照流程,他们会手牵手走过台阶和廊道,还会拥抱和揽腰之类亲密动作。
如果这些全都避免和借位,实在很难操作。
很无理取闹要求,梁寄沐果然没有立即应下,好半天才问:“原因?”
简单两个字,听不出情绪。
方逾拾把手机重新贴近耳朵:“是个人问题。当然,如果您觉得不妥完全理解,按照之前说好来也可以。”
梁寄沐说:“小拾,现在不关心这些,只想知道原因。”
方逾拾咬唇:“有些事情现在说太仓促,梁老师,等你回来,们可以谈谈吗?”
梁寄沐问:“定要等回来吗?”
“嗯,句两句说不清。”方逾拾垂下眸子,将口烟完整过肺,刺激着大脑神经,“本来想等你回来再开始这个话题,但时间卡得巧,只能先这样。”
梁寄沐字音咬得颇重:“之前就已经想好?”
方逾拾指关节条件反射缩起,抖得烟灰掉落在鞋尖上:“您生气吗?”
“没有,抱歉,语气重。”
梁寄沐失态仿佛只有瞬,很快又恢复成之前那副语气。
方逾拾把手机拿得更近些,紧贴耳朵。
手机对面那人唤道:“方逾拾。”
这三个字从梁寄沐口中说出,擦着听觉神经,激得他头皮发麻。
方逾拾呼吸稍重:“怎?”
梁寄沐改温和态度,强硬地半命令道:“喊名字。”
方逾拾下意识回应他:“梁老师?”
“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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