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不容易出错。
方逾拾带着身沐浴露清香在他对面落座:“梁总在处理公司事?”
梁寄沐揉揉鼻子,摇头:“在看学生结课论文。”
方逾拾咬口鸡腿:“计入最终分数那种吗?梁老师平时给分是不是挺高?”
梁寄沐反问:“看起来像很宽松人吗?”
方逾拾摇摇头,又点点头:“方逾栖说,您课是过关率最高。”
他以前觉得梁寄沐是个严肃不懂得变通老古板,但最近接触下来,发现这人也没想象中那墨守成规。
开明开放,温文尔雅,有耐心脾气还好。说实话,放相亲市场,绝对是香饽饽。
予;嘻;佂;藜——
方逾拾想:倒便宜。
如果梁寄沐能听到他心里话,估计老脸不太能挂住。
他这辈子还没被熟人夸过有耐心脾气好。
他淡淡道:“她只给你说课及格率高,但应该没给你说,课高分率最低吧。”
三年来,梁寄沐课最后得分超过九十人,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“国内大多数学生和学校对绩点要求很高,没必要在六十分这个关卡上为难他们,试卷60%都是给他们原题,数据都没变,但凡看两眼复习过纲要都能及格。但剩下40%,就是用来筛选学生。”
梁寄沐难得次性说这多:“神经科学不是人人都能入行,也不是人人都能坚持,真心想学不会只考60分,如果他们未来考研究生,只要有次考试低于85,都不会要。”
方逾拾愕然,片刻后失笑道:“你学生们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?”
“你想反。”梁寄沐说,“每学期第节课,都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。”
科研这条路,考验从来都不只是天赋和学习能力,而是坚持和自觉。
能上F大学生没有笨,但不是每个有天赋人都能在这条路走下去,他见过太多种人,如果明知答案还做不到,那他连被选择资格都没有。
方逾拾张张口,把“操”堵在喉咙里,没说出来。
他收回之前评价,梁教授这人,原则方面还是很坚持。
不过这种原则并不令人讨厌,换位设想下,如果是他,要求会只高不低。
方逾拾忽然觉得,梁寄沐也没那无趣。
说固执吧,又很能理解学生处境;说开明呢,卡高分又那严。
他好奇心就喜欢送给这种矛盾体。
方逾拾讨好地剥个白灼虾放进他碗里,真诚道:“梁老师,能看看你学生论文吗?”
梁寄沐夹走那枚虾仁:“你要转专业来学院吗?”
“那不行,那不成关系户?”方逾拾义正严词,“就是觉得你们这个专业好像很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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