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,“怎回事?摔严重吗?在哪儿摔?要不要紧?还能走吗?要做手术吗?”
问题连珠炮弹似,股脑往病床上砸去。
“哎哎哎哥!淡定淡定!”床上扎着丸子头素颜美女头疼地捂住耳朵,“没事没事,医生说,就是崴下,不严重,等会儿上完药休息段时间就好。”
“真?”方逾拾语气饱含浓浓不信任,“病例给看看。”
“真,不骗你。”方逾栖老实递上病例,不甚在意道,“跳舞嘛,磕磕绊绊正常。”
“正常?”方逾拾也看不懂医生字,但能看懂电脑打印结论,松口气,才有心情跟她打闹,“不然以后开家医院,24小时等着祖宗你大驾光临?”
方逾栖讪笑着晃他手:“哥你回国怎都不来找?今天穿得也好素。”
“管天管地还管起穿什?”方逾拾坐在床边,给她扎头发,“老头子作出堆烂摊子,得收拾。”
“是不是要联姻?”方逾栖毫不掩饰厌恶,“幸亏年底才成年,不然顶替方凯倒霉蛋就是。”
方廉不喜欢女儿,是因为重男轻女,二是因为她太活泼,不是渣爹心目中小棉袄。
方逾拾听,才想起来自己要结婚事还没通知这位至亲。
他难得心虚,个走神,不小心扯掉手中根黑发。
“嘶疼!”方逾栖倒抽口冷气,“这多年哥你怎还是笨手笨脚?以后都找不到老婆。”
方逾拾抿唇:“能找到。”
“哦对,忘你是不婚主义,不找……”话音戛然而止,方逾栖猛地回头,“你说什?”
“能找到。”方逾拾适当拉开和她距离,说得飞快,“已经找到。”
方逾栖:“找到……什?”
她,摔下,不仅脚踝扭,耳朵也出问题吗?
她倏提高音量:“操!你什时候谈女朋友?!”
方逾拾不悦:“小丫头片子,怎还对你哥说脏话?”
“不要在意细节。”方逾栖抓着他T恤领口,“快老实交代!”
“不是女朋友。”方逾拾举手投降,纵容道,“就是顶替方凯联姻去,今天刚证完婚前财产,过几天领证。”
方逾栖忽然不动。
几分钟后,低头捂住脸。
方逾拾吓跳:“怎哭?你哥是联姻,又不是入赘再也不回来。”
方逾栖带着气音道:“是不是因为?”
方逾拾轻轻拍着她脑袋:“想什呢?你有啥本事能影响你哥婚姻大事?”
方逾栖嘟起嘴:“你那天跟老头吵架,听到。”
方逾栖是方逾拾从小把屎把尿带大,这个妹妹对他重要程度可想而知。
幸亏方逾栖够懂事,从小到大学习什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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