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为止,该领罚领罚,该闭门思过就思过。”
帝王仪仗尚且未走远,应闻便懒洋洋地走到太子面前,蹲下身,指间夹着染着血迹柳刃点点对方惨不忍睹膝盖骨,笑眯眯道:
“今日算你走运,下次再敢把主意打到陆雪拥头上,就把你头割下来挂到城门口,让百姓们都瞻仰瞻仰咱们太子殿下风采。”
男人脚边老虎亦随之发出声威胁似低吼。
没有人会怀疑个什事都做得出来疯子,哪怕他即将因为自己疯去诏狱领罚。
应有时扯起苍白唇,看似淡然浅笑眼睛隐隐透露着癫狂,“应闻,若非孤不计后果弄来这出,你能如愿以偿?”
应闻脸色骤然冷下,他抬手扣住应有时脖子,嗓音阴郁:“不需要这种下作手段照样也会有如愿以偿天,少拿跟你们这群废物混为谈。”
说罢,甩袖离去,身后跟着老虎步伐优雅慵懒,与主人像七分-
陆雪拥这觉睡很久,醒来日已是月挂枝头。
寝殿内并未全然昏暗,床榻旁烛台上亮着火光,是恰到好处柔和。
年少时他也曾刻苦练武,是以昨夜逼不得已情事虽然剧烈,但觉过后便没大碍。
严肃认真地给自己穿戴好衣袍后,陆雪拥便坐在梳妆台旁准备为自己冠发。
但他刚拿起梳子,寝殿门便从外打开,熟悉黑色身影大步走进来。
陆雪拥手中梳子被夺走,他微微侧头,还能闻到从男人袖口处传来药香。
这是受伤?
他本欲问句,又突然想到昨夜男人恶劣欺骗,便冷着脸不说话,只是透过铜镜淡淡注视着对方认真挽发模样。
这挽发手艺如此熟练,简直就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。
"这不是簪子。"陆雪拥瞥眼应闻手中捏着白玉发簪,拧眉道。
“哦,刚刚你睡着时候,闲来无事便雕个玩玩。”应闻缓缓将簪子插入头顶玉冠中,眸光与镜中陆雪拥对视时,不自觉有些痴迷,“陆小雪果然戴什都好看。”
实则这根雕琢成桂枝模样白玉簪子,早在前世下江南治瘟疫时他便已经刻好,雕刻每刀都承载着思念与不可言说爱意,他想着用来赠与心上人。
后来却只能戴在那具冰冷尸体上。
“哦。”陆雪拥面无表情道。
“……”应闻从身后搂住他,下巴搁在他肩头,“还在生气?那给你看个有趣东西。”
陆雪拥干脆闭眼,拒绝给他任何机会。
“看嘛看嘛。”应闻从怀里摸出那张发皱宣纸,在他面前晃晃,“看完就消气好不好?”
他实在不想搭理这只聒噪狗,谁知这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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