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家就齐公子个独子,即便是负气离京,也绝不会封家书都不往家里送,定然是遭遇不测才会如此。”
心头血,又是心头血。
应闻别有深意目光扫过江上柳胸口。
他总觉得这心头血,并非所谓治病那简单。
江上柳那些手段与宫里那些高位嫔妃明争暗斗相比,说是云泥之别也不过为过。
从见到这人第眼起,应有时便知晓自己心被什无形东西控制住,他始终是清醒,之所以不愿戳破也不过是为探寻真相。
现在看来,切真相或许都与陆雪拥心头血有关。
而江上柳身上确存在某种能让人格外宽容喜爱特质,就像老天宠儿。
可大梁无人不知,陆雪拥才是国师亲自测算出来小福星,他才该是老天宠儿。
若是江上柳当真拥有能控制人心神东西,未尝不能夺过来,待来日夺嫡时为己所用。
“孤知道。”应有时笑笑,“明日早朝时孤会带你入金銮殿,届时你自可将切禀明给陛下。”
“……”江上柳面色微微发白,袖中手无声攥紧。
京城里谁不知道他与陆雪拥反目之事?若是他说,旁人只会觉得他在没有证据情况下伺机报复,最后颜面尽失只会是自己。
江上柳不是没试图探过陆府侍从口风,但是个个都像锯嘴葫芦,什有用事情都打听不到。
而齐长明尸身日没有找到,他对陆雪拥质疑便是空穴来风。
可随即,江上柳又立马想起什。
当初会试放榜那日,陆雪拥曾亲口说,齐长明死!
“殿下!敢肯定齐公子确已经死。”江上柳忙道:“是陆雪拥亲口告知!”
“……”应有时挑眉,笑道:“孤知道,这件事孤会亲自找雪拥要个说法。”
只是要个说法?那齐长明死算什?他今日岂不是白跑趟?!
“可是——”
“好,孤已经说,会为你做主。”应有时噙着笑,狭长眼睛中却是不耐与冰冷。
江上柳被他周身气势所迫,不敢再多言,只得不甘离开。
待他走后。
“殿下忽然不再顺着他,怕是会把他逼急。”大宫女云芝跪在案几旁收拾那盘残局,边柔声道。
“再过几月便是木兰秋狝,是时候让他自乱阵脚。”
不过在此之前——
应有时从袖中重新拿出那半幅画展开,指腹温柔地抚过少年脸颊,“去请雪拥来东宫趟,就说孤有事要问他。”
“是。”
个时辰后,来人随着拂柳而过微风缓缓走到他面前。
“不知殿下找臣何事?”陆雪拥拧眉,面色十分不耐,更无半分敬意。
应有时依旧坐在案几前,侧身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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