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当本皇子是什人,块桂花糕就能赔罪吗?”
然而话刚说完,他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发出声响声。
“……”
应闻最终还是红着脸接过那块桂花糕。
“阿花是你伙伴吗?”陆雪拥戳戳地上无人处理死蛇,好奇道。
“哼,不过是条菜花蛇,能让本皇子消遣着玩玩,是它福气。”应闻咬下口桂花糕,扭头瞥眼陆雪拥,谁知陆雪拥正拧着眉看他,顿时恼火地瞪回去,“喂,你少用这种怜悯眼神看着,小心砍脑袋。”
陆雪拥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,轻叹道:“好可怜。”
“你——!”
不等他说完,陆雪拥又淡定地补句:“哦,说是阿花。”
“……”他觉得陆雪拥就是沈如那个女人专门派过来治他。
但尽管对方嘴毒,从来不会说让人高兴恭维话,甚至不将他二皇子身份放在眼里,但应闻不可否认,短短相处半个时辰里,竟让他终于感受到回,从未有过轻松与自在。
“雪拥?娘亲叫们出宫!”
远处传来少女呼唤,应是陆雪拥姐姐吧。
“该走。”陆雪拥站起身,简单地和他告别,“下次见面,二皇子可莫又要被关在屋子里。”
应闻颇觉没面子地扭过头,直到身后再没有动静,他又有些懊悔没有目送对方离开。
鲜少有命妇能随意进宫,他想,下次见面,陆雪拥肯定都不记得他。
但是他没想到陆雪拥身份不般,半旬未过,他禁足尚在,对方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。
而他如既往狼狈。
每次命妇进宫,沈如都会寻个理由将他关起来,以免他这个疯子扰乱她皇后威严。
可笑是,尽管这样,她依旧试图驯服他,让他乖乖去学着做个储君,好成全她垂帘听政梦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?”应闻从门缝中探出个脑袋,好奇地往陆雪拥手上瞧。
是只由木头雕刻而成土狗,龇牙咧嘴,看就是只,bao躁不听话臭狗。
但是因为是陆雪拥雕刻出来,他又觉得甚是可爱。
陆雪拥将土狗递到他面前,“送你。”
应闻连忙将土狗爱不释手地揣进怀里,嘴巴里还要哼哼道:“这丑,也就不嫌弃。”
“那就还,去给有时大哥。”陆雪拥伸出掌心,面无表情道。
骤然从对方口里听到熟悉名字,应闻顿时警惕起来:“应有时?你给他做什?别怪没提醒你,他可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陆雪拥只是幽幽望着他,说:“娘亲说,在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。”
“那也是要分人!像你……就不会在背后说你坏话。”应闻不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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