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形晃便闭眼晕过去。
“公子?!”驾车惊鹊闻见那声闷响,连忙拉住缰绳迫使马停下脚步,掀开帘子跑进来。
他扶起陆雪拥,将人靠在垫有软垫马车壁上,看向满脸无措江上柳,隐隐带着指责与埋怨:“公子身体本就虚弱,又取心头血,这才昏迷过去。这可如何是好?四月初便是殿试,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!”
江上柳扫过陆雪拥苍白唇瓣,眸光微闪,状若自责:“抱歉,都是连累兄长……”
惊鹊最讨厌他这副惺惺作态嘴脸,丝毫不惯着:“自然是你连累,自从你进丞相府,们公子未曾安稳过日!”
“……”江上柳咬住唇瓣,还欲说些什,马车外传来有规律地敲击声。
“陆公子可在里头?”
惊鹊拿过旁披风给陆雪拥盖上,继而出马车,“在,可有什事?”
前来询问侍从身披甲胄,有些眼熟,像是太子亲卫。
“们殿下见相府马车停在街上许久未动,担心出事这才命属下前来查探。”
两名侍从又互相客套几句后,道温文尔雅嗓音响起:“雪拥可是身子不适?”
惊鹊忙下马车,对着东宫马车行礼,“启禀殿下,公子只是今日见风,身子受不住便昏睡过去。”
“孤须得亲眼看看方能放心。”
马车内,陆雪拥掩在袖中手无声攥紧。
前世应有时是在陛下钦点新科状元觐见时才与江上柳第次见面。
没有夺得状元时意气风发,应有时还会对个普通贡生刮目相看?
车帘掀起,道挺拔如松,身着明黄蟒袍身影俯身走进来。
来人面容俊美斯文,浑身气度又不失皇家威严,江上柳偷偷瞄好几眼,脸颊微红。
“草民拜见殿下。”他恭敬行礼。
应有时微微颔首,目光并未有任何停留,径直在陆雪拥身旁蹲下身。
眼前少年虽然盖着披风却难掩身形消瘦,皮肤苍白而通透,如同块精细雕琢白玉,脆弱易碎,须得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。
应有时撩开陆雪拥宽大衣袖,扣住那截又细又白手腕,指腹搭在脉搏处。
“气血两亏,脉象紊乱。”他眯眯眼,眼神看似温和噙笑却极具压迫,“这可不像是见风着凉,惊鹊,莫不是你家公子太惯着你,以至于你都敢欺主?”
应有时收回手,指尖依旧残留着那温凉细腻触感,他不动声色碾碾指腹。
惊鹊扑通声跪下,咬牙道:“殿下明鉴,只是公子不愿声张奴才方敢如此说,其实……其实是因为江公子心绞痛发作,公子于心不忍便偷偷取心头血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,江上柳便也随之跪伏于地,“殿下,草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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