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道。”
身旁惊鹊早已不敢吱声。
整个京城,恐怕只有他家公子敢直呼宣王名讳。
要知道当初陈国公独子就因为在宴会上直呼宣王名讳顶撞几句,第二日直接被拔舌头浑身是血丢在国公府门口。
事后陈国公跪在勤政殿外向圣上讨要公道,可谁不知宣王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煞神,而当今圣上又由于先皇后之死始终有愧于宣王,头痛之下随便罚三个月禁闭就不之。
“哼。”应闻跳下马,朝前走几步,长腿跨上相府马车。
惊鹊被他浑身散发威压吓得连忙跳下马车腾出位置,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次这样。
“在相府里跟个娇滴滴姑娘似躲几个月,怎,终于舍得出门见人?”应闻毫不遮掩,恶意目光来回将陆雪拥打量遍。
陆雪拥拧眉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前世他直到殿试都未出门,自然没有这出。
“陆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几个月前你抢走本王新得来玩具,你说本王是来做什?”应闻阴恻恻道。
陆雪拥恍然,所谓玩具,便是指他从应闻手中救下来江上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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