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怕。”
埃德温舔下唇,笑容有几分邪性张狂,“染上说明亲得够猛!”
章颂年扑哧笑,脚踢开他:“神经病,你疯吧?”
埃德温迅速凑上来依偎着他,食指指腹沿着他脸部轮廓点点勾勒,温热呼吸撩拨着章颂年心跳节奏,他望着怀里人,目光不舍,“你想想啊,回圣彼得堡,们肯定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,到时候要是想你怎办?”
章颂年想到他对于这事热衷,想到他们分开后要禁欲很久,他不禁提前开始担心埃德温能不能把持得住,严肃道:“们分开这段时间,你可不准乱搞,听到没?”
埃德温委屈地撇撇嘴,“是那种人吗?honey团你点都不相信。”
章颂年就是见识过他欲望有多强才更加不放心,“眼里容不得沙子,这是原则性问题,你要是真忍不住偷.腥,们定会分手。”
“不会。”
埃德温咬他耳朵,“要是真忍不住,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章颂年脸下子红,“不会接你那种电话。”
埃德温不满地嘟囔,“为什啊?”
他退而求其次,继续说:“你不说话就让看看你脸就好,看眼就……”
章颂年急忙捂住他嘴,“要点脸吧,你怎什话都说。”
埃德温皱眉,舔下他手心。哪怕两人做尽最亲密之事,章颂年害羞依然不减,手心湿润柔软触感让他如惊弓之鸟般赶紧把手收回来。
埃德温重新找回说话权,开口抗议:“床上还不让说呀?”
章颂年缩进被窝,“睡觉睡觉,困死。”
埃德温考虑到他今天喉咙不舒服,要是等会儿再喊个不停恐怕到明天早连话都说不出来,没再挑逗他,抱着章颂年睡着。
章颂年睡个整觉,第二天起床喉咙状况也缓解,开车前往公司上班。
江榆市没有直飞圣彼得堡航班,埃德温最后选择在12月27号先飞莫斯科,再从莫斯科转机飞到圣彼得堡,离别脚步临近,章颂年为争取跟他相处时间,尽量能不加班就不加班,每天都早早回家,在埃德温离开中国前天,他更是直接找裴海程请天假。
章颂年现在职位还没升,但对公司贡献度直接跃升几级,估计涨薪升职也就过个年事情,裴海程面对他态度也变,爽快准假。
25号上午,章颂年在家帮他整理行李,没会儿行李箱就装不下,埃德温回头望着这间房屋每处,分外感慨,“还记得来时候这个行李箱都没装满,没想到现在都装不下。”
章颂年鼻尖酸,低着头掩饰情绪回他:“那当然,你想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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