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门没关。”
埃德温湿润舌头吻着他眼睛,转头看眼,急不可耐关上门,暗暗吐槽句:“还是在家好。”
在家不用关门,只有他们俩在,想在哪做都可以。
章颂年眼里晕染开层层雾气,软声软气骂他:“流氓。”
埃德温听这个词就浑身是劲没处使,他牙齿磨着章颂年耳垂,低声道:“换个词吧,这词不能听。”
章颂年圈住他脖子,故意喊:“Милый。”
对埃德温来说,这是战争打响信号,他密密麻麻吻落在章颂年脸上,呼吸逐渐粗重起来,声音急切:“这是你先勾引。”
章颂年有时候挺喜欢看他这急色样子,总觉得特别欲,“还没洗澡呢。”
埃德温吻着他,“不洗。”
章颂年推开他,撑着手想坐起来,“乖,等洗完澡回来,相信你到时候会更有感觉。”
“等待过程很有趣哦。”
埃德温快憋死,什感觉,什等待,什有趣都不重要,伸出手把将他捞回来,大手箍住他头,声音充满磁性,诱导他沉沦:“honey,有时突然才更有趣,不是吗?你喜欢这个。”
章颂年就知道今天睡在他卧室肯定难逃此劫。
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家里人都睡下。
埃德温用张薄床单包着他,大摇大摆抱着章颂年去浴室洗个澡,洗完澡回来,章颂年用毛巾擦头发,站在床边看埃德温换床单,埃德温如今对换床单这件事轻车熟路,不到分钟就重新铺好床,把他抱到床上。
章颂年皱着眉看着被扔到旁脏床单,“这些床单怎办?就算现在洗明天肯定也干不。”
而且现在洗完他们明天就走,晒干收床单还是王秀萍,虽然已经洗过,但让奶奶整理他们事后床单他总觉得很尴尬。
“带走吧。”
埃德温满足地抱着他,笑声低沉,直白说:“家里正好也缺床单,永远不嫌多。”
章颂年有洁癖,埃德温也闻不惯床上都是味道,每次做完都要把床上东西重新换过,洗赶不上用,现在床单都快成他们家消耗品。
章颂年打个哈欠,困得睁不开眼,伸手拧他下就睡过去。
章颂年没埃德温那厚脸皮,做不来把床单扔下这事,第二天早醒过来,想想还是把床单另外装好放进行李箱。
临出发前,王秀萍拉着章颂年叮咛不断,主要还是要他注意身体少熬夜按时吃饭,章颂年想到要离开,心里也格外不舍:“奶奶,你也要注意身体,有事随时给打电话。”
王秀萍目光留恋,点点头。
章颂年又看向妹妹,摸摸她头,“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好好享受学校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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