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款,又被章颂年拦下来说他来付钱,依然是可怜巴巴语气,让他立马丧失战斗力。
从店里出来,两个人这才坐上回出租屋车,人抱着个大袋子上电梯回家。
章颂年忍住不去看他,声音很轻,问道:“你在中国这两天玩得开心吗?”
埃德温实话实说:“不开心。”
章颂年死死咬着下嘴唇,绵延痛感提醒他要理智,他低声道:“明天不去送你,下午还有工作。”
埃德温没想到他这不留余地,生气道:“自己会走。”
说完率先走出电梯。
回到房间内,埃德温先去洗澡,章颂年疲惫地坐在椅子上,想站起来帮他收拾行李又觉得没必要,与此同时他感觉头更疼,摸额头烫烫,估计昨天洗温水澡加上今天晚风吹,发烧。
章颂年从抽屉里找到退烧药,给自己倒杯水,仰头把药喝下去。
埃德温洗完从浴室出来,章颂年又问遍,“买票吗?”
他看着精神很不对,眼周和两颊都是红,昏昏欲睡样子,埃德温看他都这困还惦记着自己买没买票事情,直接当着他面,订好飞机票,“看到吧?下午二点票。”
章颂年揉下眼睛,又看看时间,确定没错才放心。
埃德温气呼呼,翻身背对他睡。
章颂年记住教训,等热水烧好才进去,洗完出来,埃德温还在看手机,不知道在搜索些什,他身体不舒服,懒得管,只想着机票订好就好,在退烧药作用下,很快就睡着。
章颂年不常生病,但旦生病,没两三天好不,他本来以为是小烧没问题,到第二天发现额头更烫,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。
埃德温在阳台打电话,为不被他发现再生事端,章颂年拿着温度计进洗手间偷偷测温。
体力不支,章颂年手撑在洗手台上等温度计测温结束,身体缺水导致嘴巴很干,他舔下,发现下嘴唇不知道什时候破。
昨晚在电梯里咬破?章颂年完全想不起来。
过三分钟,他把温度计抽出来,读出度数是三十八度九,果然高烧。
章颂年想着起码把埃德温送上出租车,洗把脸,强撑着又出洗手间,埃德温黑色行李箱正立在床边,旁桌子上他用香水和护肤水也都收起来,看来在他睡觉时候都收拾完。
章颂年佯装淡定问道:“都收拾好?”
“吃饭吗?点外卖吧,吃完再走。”
埃德温嗯声,视线停在他身上,面露狐疑:“你是不是发烧?”
章颂年冲他笑笑,“没有,就是昨天走太多路,身上又酸又疼,不想动才睡懒觉。”
埃德温没再说什。
章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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