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帮您打个下手?”吴姨说,下意识地看眼简夏贴着创可贴左手食指。
注意到她视线,简夏不觉笑笑。
其实只是很小个小口子,可能是上次处理生虾时不小心划伤,他自己根本都没有注意到。
也不知道傅寒筠眼怎那尖,刚抓他手过去就看到,硬是给他贴这个。
“不用。”他将怀里墨墨递到吴姨怀里,“自己来就好。”
家里厨房很大,装空调,做起饭来倒是不热。
简夏戴上围裙,拿起剪刀,从处理食材开始。
剪虾须,去虾线,将处理好大虾放入特意调制酱汁里腌起备用,又从电饭煲里将煮熟半只鸡取出来,耐心地将鸡肉拆解成丝……
十点半钟,简夏拎着保温桶坐上车,桶里装着四菜汤。
豉油蒸鱼,蒜蓉大虾,清炒莴笋,胡萝卜山药炖排骨,外加两份白米饭以及傅寒筠最爱喝那种鸡汤。
每道菜出锅时,简夏都有认真尝过味道,确保不会发生电视剧中那种,明明很难吃又不好意思说桥段。
车子行到傅氏大楼地下停车场内,简夏戴好帽子和口罩下车,登上傅寒筠专属电梯。
老爷子退休之后,总裁办公室那层就只剩傅寒筠和他秘书团队,保密性极好。
而且,以他这样打扮,大概率不会有人认出来。
事实上,这是简夏第二次到傅寒筠“傅氏”这边办公室来。
第次是个周前,天气预报说强对流天气或许会引发雷,bao。
为防患于未然,那天用过早餐,简夏便随傅寒筠起来公司。
傅寒筠那天特别忙,简夏便坐在窗边看本子,只不过直心神不宁,时不时就会抬眼看看外面天空。
外面铅云携着雷电滚上来时,想到去年傅寒筠因为这种天气受到折磨,他颗心瞬间就揪紧。
只是那天,除脸色比平时略显苍白些外,傅寒筠表现和平时并没有什不同。
甚至于,他还紧紧握着他手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雷雨向他讲述自己记忆中为数不多,关于他父母事情。
像涓涓,温暖细流,是傅寒筠从小到大时时温习,才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珍贵回忆。
那天是雷阵雨,虽然来势汹汹,但散也散很快。
阳光从迅速走远云层中探出来时候,傅寒筠手心里出薄薄层细汗,可唇角笑意却很自然。
“你知道吗?”他握握简夏手,轻轻碾着他柔软指腹,唇角微翘,“上次去墓园时,还跟父母说,现在其实不觉得打雷下雨有多可怕,知道为什吗?”
简夏仰头看他,懵懂地摇摇头。
傅寒筠就笑,抬手将他耳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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