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和傅寒筠起来看过你们。”
空气中只有风吹过树梢声音以及零落鸟鸣。
“抱歉,过这久才来看你们,”简夏继续说,“傅寒筠最近直很忙所以没能过来,不过你们放心,等他忙完,第时间就会过来。”
说完他笑笑,问,“开心吧?”
简短地说几句,简夏学着傅寒筠样子,仔仔细细把面前墓碑擦拭干净。
离开前,他走两步重又折返,将两束百合外面包装打开交换下,随后,又将自己带来那束花板板正正放在墓前,而万柏青那束,则被他抱到几行墓碑之隔地方,在陌生人墓碑前放下来。
“这位大叔。”看着墓碑上老人照片,简夏悄悄念叨着鞠躬,“特殊情况,还望见谅,下次过来定为您烧多多纸钱和元宝。”
……
万柏青在下面抽好几支烟,等得不耐烦时候,才看到简夏缓步下山身影。
风吹起他风衣角和乌黑头发,他微微垂眸,像在思考什,并没有注意万柏青存在。
山脚下草坪很大,大概简夏车并没有开进来,万柏青看着他越过自己车子往前走去,不过几分钟就拐上小道看不见。
他推门下车,重新上山。
见他去而复返,看守墓园老人虽然略有惊讶,但仍将他放进去,言未发。
“哎,老头。”走两步,万柏青停下脚步冲王伯叫声。
王伯抬眼看过来。
“刚下山那个拜祭几号墓碑?”他问。
“六十号。”王伯假做翻翻册子,对万柏青道。
万柏青没再说什,点点头进去。
路急行到傅寒筠父母墓碑前,他看到自己放在那里那束白色百合花。
他花是在小区门口花店定,和简夏包装不同。
难道真是自己想多?万柏青在那里站好会儿,才抬脚去寻六十号墓碑位置。
很好找,距离傅氏夫妇墓碑并不远,只是墓碑上没什文字,只有张老人照片。
简夏带来那束花正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下山路上,万柏青满心疑惑。
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先入为主,所以无论简夏做什,他都会不自觉往傅寒筠身上套?
他摇摇头,又觉得好笑,又无比迷惘.
晚上八点多钟,简夏刚用过晚餐不久。
在院子里转会儿后他返回客厅,边撸猫边垂眼看第二天拍摄计划。
电话震下,是傅寒筠报平安信息。
大概以为他仍在拍摄,他信息很简洁:“已经安全降落,等会儿去酒店。”
放下手里文件,简夏低头回个信息:“到酒店给来个电话。”
信息刚发过去,傅寒筠电话就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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