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垂眸,看着傅寒筠脖颈上红中带点湿意痕迹,不自觉抿抿自己潮湿嘴唇,时觉得脸颊滚烫。
不仅脸颊,连嘴唇好像都染上对方身上温度,热意迟迟不能消散。
“,……”他觉得难为情,又被那热意蒸得口干舌燥,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,倒是将手里艾条握得更紧。
大约是等不耐烦,傅寒筠身体终于动动,他半撑起身体来反身看他,漆黑眼底暗沉晦涩。
“简老师,”他说,声音很低,“第次艾灸就出事故?”
简夏:“……”
“对不起,”简夏觉得自己脸更烫。
想到之前自己是怎样向傅寒筠推荐自己艾灸技术,他心底不由地更加泛虚。
“不是故意。”他小声说。
“嗯?”傅寒筠看他,似笑非笑,“什不是故意?烫?”
他顿下,嗓音微微沉下去,“还是亲?”
简夏:“……”
傅寒筠嗓音带着点哑,话尾微微勾,勾简夏耳朵不自觉隐隐发痒。
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抬手去揉上揉。
可相对而言,让他心底倏然麻,却还是傅寒筠说那句话。
明明只是不小心,什时候变成他亲他?
简夏不自觉抿抿唇,垂低眼睫在玻璃穹顶透进来阳光下极轻微地颤动下。
像是只无害,又没有什反抗力羔羊般。
这样羔羊,结局往往大都早已注定。
大部分都会被豺狼毫不留情地咬住脖颈,扒皮吃肉,连渣都不会剩下哪怕点点。
傅寒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下,看着简夏目光染上难以言说侵略与攻击性。
如果是平时,他大都会很绅士地找到适合台阶给简夏。
比如,两人睡在起时,比如,清晨简夏总是紧紧抱着他埋在他怀里时,再比如,简夏当着他面毫不设防地换衣服时……
因为害怕吓到他,更害怕他在知道真相后,会像避开范岭援手样避开自己。
他不得不忍耐,不得不垂低眼睫,连心都掩上。
简夏是个很不愿意欠人人情人。
虽然就当时情况而言,如果自己没有出手话,为他母亲,他说不定也会违背本意去接受范岭好意。
可这种接受,与当时和魏家联姻是完全不同。
和魏城订婚,是双方家庭决定,没有谁亏欠谁问题存在,所以那时候,简夏心里其实是自在。
可如果因为接受范岭帮助,而进步选择与范岭在起话,他会本能地觉得亏欠,觉得自己利用范岭感情。
也正是因此,简夏才会在范岭和自己之间选择自己。
说起来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,和范岭相比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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