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路,其实很少有人会拿正眼看他眼,更不会主动和他交谈。
所以,他也很少主动和人搭话,
但傅寒筠却不样。
因为这是唯个他看着从五岁起就开始频繁出入墓园孩子。
这个年龄失去亲人,失去父母孩子并不是没有。
但是这些孩子长大后大都有新生活,很多逢年过节才来趟,更有甚者,已经几年没有出现也不算稀奇。
这多年里,唯有此刻正往墓园深处走去这道身影,无论多忙,无论风雨,都会带着鲜花纸钱,按时出现在墓园里。
从幼小孩童长成俊美青年,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父母。
时间久,来二去,两人也就搭上话。
虽然是很少笑个人,可心却很软。
知道他无儿无女没有亲人,常年以墓园为家后,每次过来,总是给他带些新鲜,在山上不能经常吃到食物。
只是……
王伯看着那道高大身影旁边,另道瘦削挺拔背影,既高兴又忍不住有点感叹。
这多年,这孩子也终于有属于自己新生活。
就是不知道以后,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经常过来?
墓园里环境很好,种满常绿松柏,冬天天冷,几乎无人踏足。
简夏安静地跟在傅寒筠身后,直到走到最里面靠近松林地方,才双双停下脚步。
大约是听到他们脚步声,松林里传来鸟雀扑棱翅膀声音,成群小麻雀冲天而起,迅速向远处飞去。
除此之外,整个墓园安静几乎呼吸可闻。
傅寒筠父母葬在同座墓里,墓碑上照片也是夫妻两人合影。
男人很好看,五官立体俊美,线条硬朗有型,女人虽然很美,但给人第感觉却是温雅。
那种由内至外自然而然温雅甚至压过她美貌,让人看就知道,她定是个很温柔很温柔人。
两人互相偎依着,眼睛里都含着笑,看起来珠联璧合。
不仅仅是外貌,连性格看起来都是互为补充,最为完美那种夫妇。
墓碑很干净,和周边其他墓碑相比较,连根杂草都没有,只有束已经枯百合。
和简夏怀里这束几乎模样。
傅寒筠站定,抬手轻轻抚在冰凉石碑上,随后弯腰,将那束已经干枯百合拿开放在脚边。
简夏没说话,配合着他动作微微弯下腰去,将自己怀里新鲜百合放在原来放花位置。
“爸爸,妈妈。”傅寒筠很轻地叫声,“又来看你们。”
“不过,”他又说,“这次不是个人,带简夏过来,他是……”
他抿抿唇,偏头看简夏眼才继续道:“伴侣。”
“们会和你们样,会彼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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