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他刚刚在水雾上画简陋苹果,似乎正在冲他笑。
他猛端起酒杯,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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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降谷零还没回家,久洗漱好躺在床上,等又等,忍不住思考起对方这趟出去,有多大殉职可能性。但是他既不知道降谷零这次出去干嘛,也不知道他平常工作中有什危险,所以只能漫无边际随意猜测数据。
10%可能是不是太低,那20%?
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等待,但是他也知道,就算切顺利,降谷零今晚不回来也是很正常事情。
今天,明天
这个月,下个月。
今年,明年。
警察,尤其是公安警察,就是这样工作,来不及告别,也没办法和家人道明真相。
好吧,虽然他不是降谷先生家人,但也做好随时被“搁置”准备。
十二点时候,久知道自己得睡,但是身上少条紧紧抱着他胳膊,身后没那个像热水袋样怀抱,让久觉得有些空捞捞,很难睡着。
于是他又开始用被子把自己缠住,缠三圈之后,感觉周身都有东西紧紧裹住自己,他才停手,心满意足闭上眼。
凌晨三点,降谷零回来,他走上楼梯时候,久睁开眼,清醒十秒钟,辨认出脚步声是他熟悉上司之后,又安心沉入梦乡。
降谷零在卧室门口安静站会,然后转道走到浴室,他在浴室喷头下面淋很长时间水,才慢吞吞关掉喷头,擦干身体,回到房间门口。
他又在门
口站很久,他脸上有种混合着痛苦与仇恨复杂表情,良久,才推开门。
个由被子裹称巨大蚕蛹,正在床上等着他。
……
在房间门口做所有预设瞬间崩塌,他有些无语扶额。
降谷零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能笑得出来,但是他确实勾起唇角,他甚至无法否认自己心里,觉得这个大蚕蛹有点可爱。
也许。
也许不是他呢?
降谷零绝望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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