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
头，但是看到对方头发上湿答答都是血，就放弃
。
“你真没事吗？”降谷零让久脱掉上衣，仔细检查他身体，然后放下心来。
“你回床上呆着，去借下打扫工具。”降谷零无奈说道。
降谷零离开之后，久还久久不能回神。
虽然哥哥也和他说过“你要注意安全，不要受伤。”类似话，但是降谷零是他上司，是他长官，对于久来说是
个会“使用”自己存在。这样人为什
会说出让他爱惜自己话？
他不担心影响任务完成效果吗？
久不明白。
他又想到刚刚降谷零坐在沙发中，半张脸在阴影中，面无表情说着话场景。
这个时候降谷零，和温和开朗警察形象完全相反……
气质和琴酒都有点像呢。
哪个是真他呢？
久在心里猜测着，昨天降谷零提到他现在正在执行卧底任务，是在犯罪组织卧底吗？他在卧底时候会用这副样子来伪装吗？
这副，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样子。
这时降谷零带着水桶和拖布回来，胳膊下面还夹着套新衣服。
“现在可好。”之前问题，久想不明白就决定先放在旁，现在看到降谷零拿衣服不是病号服，而是正常衣服，他兴奋极，对自由世界充满期待：“等会就办理出院吧。”
“你先去洗个澡，晚点去办理出院。”降谷零指指卫生间，扬起眉毛：“这个样子出去，别人看到是要报警，五分钟警察就得过来。”
久“噢”声，伸手就要去拿那套新衣服，降谷零把衣服举高，不给他，没好气说道：“你没看到自己手上血吗？在衣服上印个血手印，效果样惊悚好吗？”
“你洗好澡喊声，给你送进来。”
久恍然大悟，后退大步，离那套衣服远远，生怕把衣服弄脏，急吼吼跑去洗澡。
明明执行过那多残忍任务，怎还像个孩子样。
降谷零想到。
不过……这样也好。
降谷零找个没有被血迹沾染地方，将衣服放在那儿，然后来到病床前，掀起床褥，褥子被血浸透，拎在手里有点重，连病床床体上都晕着血迹。
人原来可以流出来这多血吗？
Hiro……当时也流这多血吗？
降谷零不免有些恍惚。他下意识去回想那些曾在自己面前死过人，但是那些画面模糊又清晰，让他想不真切。他摇摇头，甩掉这些情绪，安安静静收拾起房间来。
当久把自己洗热腾腾香喷喷出来时，降谷零已经基本把病房打扫很干净，他在拖最后遍地，还问护士要新被褥铺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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