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规划提醒话,他很可能坐就是发整天呆,或者盯着大门,连续想几个小时越狱计划。
虽然他不仅不能出去,连尝试都不能去尝试。
诸伏景光在想尽办法地保持精神稳定,他无数次地和自己说不能疯掉,不能精神不正常,这不仅仅是出于他对生渴望,对未来美好期待,更重要是,他不能继续对不起把他救下来人。
虽然他囚禁他。
他抬头,看眼日程表,又看眼时间——现在应该是练乐器时间。
诸伏景光在吉他和贝斯之间纠结秒,然后伸手拿吉他,决定今天练首新吉他曲。
这个时候房间门突然发出咔嚓声音,阵密密麻麻金属敲击归位声音出现后,那正常只会出现在金库安保门锁,时隔半个月终于被打开。
诸伏景光手里吉他还没来得及放下,就和双宝蓝色眼睛对视上。
那是和他形状如出辙,颜色却更加明艳眼眸。
“好久不见,哥哥。”青年两只手都拎着大包东西,兴高采烈说道。他是这样高兴,眉眼都弯成柔和弧度,连语句尾音都在控制不住上扬。
诸伏景光也忍不住笑,他头发上还带着未干潮气,张开双臂表示欢迎。
他对着来客示意下手里吉他,说道:
“好久不见,久,哥哥给你弹首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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