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使进去之前戴上三层口罩,陈泽也还是闻到那种不舒服味道。
从里面出来之后,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。
“雄虫参与临床试验话,又是什样子?”
他很有分寸感地表现出自己好奇,作为个不过十八岁,才进入医学院校大学生,他第次接触到这样高级研究所,亲眼参观过动物实验室,被里面东西惊讶到,于是带着疑惑,联想到雄虫临床试验——
很正常,很科学,也很有逻辑。
“雄虫很少参与这种临床试验,有项新提案得到通过,但现在还没有进入临床试验阶段。”
宴灵枢回复道。
“如果你好奇,可以让他们招收你做见习医生,参与整个过程……”
对于大部分医学院雄虫,这都是个不错机会。
可以提早接触行业,也可以获得份足够光鲜亮丽地见习证明。
但是陈泽不太希望自己又多件事要做。
本来是想要咸鱼躺,发现原身读是医学院也就算,自找苦吃再多份兼职……又算什事……
陈泽摇摇头。
“更喜欢待在家里。”
他已经喝完这瓶饮料,将之扔进走廊上垃圾桶里之后,陈泽看下时间。
晚上十点。
研究所里绝大部分人都早已经离开,他们也该回家。
宴灵枢当真陪陈泽在研究所里漫无目地走二十多分钟,在言谈中,宴灵枢告知陈泽,新药是针对雄虫那项能力研发。
为更好地观测临床效果,所以才需要加入雄虫临床试验,毕竟,这种药最终是要应用在雄虫身上。
“投入这多资金来研究这种药物……”陈泽语气迟疑,而且带着点淡淡不认可,“那些更值得被研发药物却没有人真正研究。”
他这样话,和那些常见,容易被“社会不公”而激斗志,发表对不公平反驳年轻人没什两样。
虽然虫族社会中这样人很少,甚至因为星网发言特殊性,绝大多数人也只是在私下里说过类似话。
但这种发言本身是没什高瞻远瞩特别见解。
因此从个十八岁雄虫大学生口中说出来,最多只是表示出。
这名雄虫很在意这种不公平。
“这只是因为资本本身就是逐利地罢。”
宴灵枢看起来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陈泽始终明白,如果想要和对方愉快地交流,并且让对方愿意对你倾诉更多,最重要步就是,让对方认为,你和他是同战线,又或者,你是可以被对方同化,而且是可被同化。
他已经向宴灵枢抛出他橄榄枝,只待宴灵枢握住它,然后对陈泽倾诉更多内心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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