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昨晚睡得那好,微臣今天早上醒来时,还以为会在那黄金笼中睁眼呢。”
谢朝呆呆地坐在原地,满脑子都是:王叔发现。
王叔什时候发现?
那黄金笼是他半个月前背地里命人准备,当时谢朝正是情绪最偏激阴暗时候,满脑子都是要将王叔锁起来,从此以后只给他个人看。
只是到最后关头,他却怎也不舍得,更不敢看到王叔清醒后厌恶憎恨眼神。
那笼子没派上用场,本来打算就此藏于深宫中不叫王叔知晓,好让自己在王叔眼中形象直干净无辜……
怎就被王叔随口戳穿!
难道王叔自始至终都知道,就这看着他暗中筹备这切,准备着将王叔囚于宫中?
等等。
脑中某个想都不敢想可能性划过,谢朝心脏停,随机砰砰砰跳得更急促。
他勉强按耐下急促心跳,攥到僵硬麻木手指微微放松,涩声问:“王叔……既然直知晓,却为何不来阻止?”
为何任由自己将他迷晕,毫无防备地躺在龙床上?若是今晚谢朝没有主动放弃,那陆川延就会被关进笼中。
陆川延挑眉:“为何要阻止?就算陛下有那本事将微臣关进去,当真以为微臣没办法出来吗?”
“……”
原来是因为王叔自信于自己绝不会受困,所以才放任他搞小动作吗。
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,谢朝自嘲地苦笑声,喃喃道:“原来如此。也是,朕哪有本事留得住王叔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陆川延拉长音调,眼中笑意哪里还藏得住。
他伸手揉乱谢朝束好发,慢吞吞道:“虽然微臣不惧被囚,但陛下不负所望地通过考验,微臣很是欣慰。”
谢朝愣,完全没想到柳暗花明又村,期期艾艾道:“考验?什考验?”
陆川延手臂微动,谢朝眼前花,接着就看见王叔手中拿着个眼熟至极东西。
是那枚通体黝黑虎符。
陆川延举着虎符,在谢朝眼前晃晃,温声道:“陛下愿意克制欲念放微臣离开,那微臣亦愿意为陛下而停留。”
“陛下在位时,微臣会始终辅佐在侧。待到此间诸事皆,天下盛平,陛下便陪微臣去游山玩水可好?”
到这时,谢朝怎可能还不明白,原来昨晚切都尽在王叔掌握之中,是王叔对他最后环考验。
若是自己在思想斗争之后选择放手,尊重陆川延自由,那陆川延便会同等地回应于他,愿意为谢朝而留守更长久岁月。
二人互相妥协,互相体谅,便得以互相成全。
若是自己真没想开,要强行囚.禁王叔……
谢朝打个寒颤,不去想之后悲惨后果——反正他是无论如何玩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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