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晚上睡觉时候也没有动手动脚,只是亲亲脸颊:老婆,明天晚上早点回来好吗?想吃你做酸菜鱼。
点头,像往常样说:好啊,那你下班之后去买菜就好。
第二天下班之后在回家路上接到两条短信,条是小贱人发,问到哪,条是容时发,只说句话:不要回家,和他分手。
回复小贱人,又给容时发个问号,但是他没有回复。
没有在意,接近年关,工作忙得飞起,又因为打不到车挤地铁回来,现在只想泡个热水澡躺床上去,饭都不想吃。
到小区才发现小贱人就在楼下等,这让有些受宠若惊:就算想吃酸菜鱼也不用这殷切吧?
他笑着拿出个眼罩:有东西想给你看,不过要先蒙住你眼睛。
不知道他这又是玩哪出,莫名有些抗拒:不要吧。
但他不由分说就绕到后边给罩上眼罩:别怕,扶着你,不会摔跤。
……只能被动地由着他扶着往里走。
眼罩很紧,连丝光亮都透不出来,毫无安全感,几番想扯下,都被他按住手。
倒是隐约能察觉到这是回家路,上电梯,因为看不到东西,觉得这电梯格外久,久到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给他戴绿帽子事情,所以要把带上天台,打算把推下楼事。
所幸电梯很快就到,换个姿势,从被他揽着腰,到主动抱住他胳膊,这个姿势让觉得即便要被推下天台,都能拽他把。
进屋后他替换鞋,然后又推着走几步。
根据距离,勉强能辨认出这是客厅中心位置。
他让先别动,等他下,而后就抽出胳膊离开。
想掀开眼罩,又被他按住:不听话。
莫名有些心慌:你到底想干什?
他笑下:没什……你还记得们大学南门那间糕点店吗?你读书时候特别爱吃那里芝士蛋糕,可惜后来那间店铺转让,找很久才找到原来那个师傅,让他帮做个芝士蛋糕,你要不要尝尝?
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现在复杂心情,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衣不蔽体旅人,在雪地里度过个瑟瑟发抖冬季,好不容易迎来夏天,却被人殷切地递上个暖炉。
没有做声,他已经把蛋糕递到唇边。
微微侧头避开:……
他蛋糕仍然跟着,固执又强硬地说:你先尝口,这蛋糕等好几个小时呢。
沉默半秒,才张口由着他喂进这块蛋糕。
老实说早就已经忘当初那个让念念不忘蛋糕口味,现在更是无心品尝,倒是嚼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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