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别再运使此法。”祝临风有心想这样说,却意识到这话多余,住嘴——殷停未曾对自家身份来历有所隐瞒,祝临风是知道他因果刀真身,半人半器,自因果中孕育而出,天生就逃不开因果牵扯,或说这就是他,殷停,因果刀生存之道。
“师兄担心?”殷停像没事人样,说道:“这次数道因果牵扯不过是溪止山上,修为不足却又强自施为遗祸,如今以修为,已然能做到‘斩断’而非‘转接’,师兄不必忧心。”
“但愿和你说样。”祝临风扫他眼,眉眼低垂。
“怎敢欺瞒师兄。”殷停弯着腰,从下方偷看祝临风神情。
……
“此处便是汤婆后人,苋婆,额……居所……”大祭司‘居所’两个字说得勉强,好似难以启齿似。
殷停挑眉看向大祭司手指方向——是不远处竹林下缓坡上处土洞。
是该难以启齿,大祭司后人竟然住在这破烂地方,哪里称得上‘居所’二字。
洞口插着两根粗树干,上面挂着些风干水果和野兽肉——看来大喻国民风淳朴。
洞内插着根粗树干用以支撑,上边分叉上挂着些粗布衣物和油灯,洞内四周附层烧干陶土,用以防止泥土剥落,洞内传来光线极暗,靠隐约火光照明,似乎是察觉大祭司靠近,火光消失——洞内有人。
大祭司解释道:“小老儿原也不知前大祭司之后落魄到这般境遇。”说得冷汗涔涔。
想必是真不清楚,否则明知有两位大前辈找苋婆,他也不敢就这大咧咧将前辈带来。
这时,竹林上方突然传来道沙哑至极声音:“大祭司,有何贵干。”
三人循声抬头看去,只见位包着蓝方头巾,脸上遍布刺青,看不清本来面目,两只耳垂被撑开戴着内嵌圆石,怀里抱着捧新挖掘竹笋,身上处处带泥老妇人,脚踩着石块,向下方投来视线。
还不等大祭司说话,殷停先解“咫尺千里”,现出身形,问好道:“可是苋婆?师兄弟是昔年卫桁兄熟识,特受他所托前来拜访。”
殷停扯谎脸不红心不跳,在他看来自己都不算说谎,可不是‘熟人’,过命熟人呢。
祝临风也跟着露出身形。
面对突入起来大变活人,苋婆表现尚算镇定,显然是知道修士,她眼眯,老浊眼中忽闪过道精光,像老而未痴雌豹。
“卫桁……”她个纵身,干脆利落地从差不多有两丈高坡上跃下,嫩笋尚好端端地搂在怀里,落在离殷停等人三步远位置,低着头道:“回两位大人话,老妇人并不识得卫桁。”
她站位置,恰好将洞口挡住。
“这两位可是大前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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