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与你打不可。”
谢雪映脸上浮现出稚子般雀跃笑意,眨眼消失在原地。
……
殷停睁开眼,只觉得胸口沉闷厉害,好似被百头大象在上面跳过舞。
他抬起头,却看见祝临风整个压在他胸口,睡得正舒坦。
难怪直做在鬼压床噩梦!
他气不打处来,费力将祝临风掀开,坐起身将他推醒。
祝临风睡眼惺忪,见到还会说话殷停,不敢置信地直揉着眼睛,
“你……没死?”
殷停翻个白眼,“巴不得死?”
“那你怎……”
“唉唉,”殷停截话道:“你别问,自己都搞不明白哩,不论是那把刀,还是为什救你。”
“反正就当小爷日行善吧。”
他站起身,拍拍屁股上灰,顺道将祝临风拉起来,指着不远处无头尸体说:“这狗玩意儿脑袋都被人掀,多半是谢雪映看他上蹿下跳太碍眼,有句话怎说来着?”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啊!不对,是人贱自有天收!”
祝临风站起来,却不看余冲死得丑陋尸体,个劲儿往殷停大敞胸口看。
注意到他赤裸裸目光,殷停好似良家妇女被登徒子非礼般抱着胸跳脚,“非礼勿视!你再这看,会误会你贼心不死,又想趁虚弱啃嘴巴!”
哪里虚弱,不是活蹦乱跳吗?
祝临风被殷停说得着恼,适才感动和要对殷停好决心并进狗肚子,反唇相讥道:“你少自作多情,和你这等粗鄙之人……”
殷停当即不乐意,说:“粗鄙?粗鄙!被您这种五百来岁老腊肉啃口,还没嫌您年纪够当祖祖祖祖宗,您倒嫌上粗鄙!”
“左右你五百岁,啃口,吃亏大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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