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你乔家却突然送来个解约消息,你叫如何自处?刘琰虽无能,也不能忍这样夺妻之恨!早两个月前,就已经上路,只是直没有机会。今日连上天也助,令将你重新夺回。只是不明白,你到底是怎?你是有难言之隐,还是真也变心,背弃们从前誓约?”
“蛮蛮,你如今顾虑重重,知道。但你跟走就是,不用多想。等过些时间,你就会想通。你难道忘从前你是如何对说?”
最后他语气重新又变温柔。
小乔闭闭眼睛,深深吸口气。
“世子,……”
她有些艰难地开口,话音未落,马车仿佛遇到什意外,忽然硬生生地减缓速度。因为惯性,小乔整个人朝前扑摔过去,刘琰把扶住她。
“怎回事?”
马车停下来。刘琰从窗中探头出去,厉声喝问。
他忽然呆。
正前方数丈之外雪地里,列马弓手横在路中间,拦住去路,弓弦已经张满,蓄势待发。
刘琰神色微微变,命车夫掉头。身后雪地里,瞬间却也赶上相同七八个马弓手,接着,侧旁出来匹马,马上坐个身披甲衣,手执画戟年轻小将,姿态狂放,以戟指着马车,放声大笑:“乃并州陈瑞!刘世子,你将魏劭之妻留下,敬你是汉室宗亲,绝不不为难于你!”
……
陈瑞,字云吉,并州刺史陈翔三子,素日心狠手辣,曾活剜人心炒之下酒,并州民众惧之,因他又天生副阴柔女相,送他个“玉面罗刹”绰号。月前博陵役,魏劭大败领陈翔帅印麾下大将张简,张简损兵折将,被迫引兵西退,陈瑞败阵逃脱时与张简大队冲散,得亲兵拼死护卫,冲出包围后,身边也只剩下这二十不到人。他年轻气盛,争先好功,平日又得父亲宠爱,对魏劭更是不服已久,这次博陵战,自告领校尉先锋,夸下海口要活捉魏劭,不料败走博陵,最后还落这样狼狈模样,实在羞于回去,又心有不甘,便直滞留在附近。探听到魏劭新近大婚,妻子便是兖州乔女,又见天气日益严寒,自忖再停留下去也讨不什便宜,正要回并州,不想次日,魏劭便将妻子送去幽州。得知消息,陈瑞路尾随。只是忌惮魏梁厉害,有万夫不挡之勇,直不敢过于靠近,更不敢贸然动手。没想到今日魏梁也百密疏,竟让刘琰先得手,这样机会,他又岂能放过,立刻追上来,就这捡个大便宜,怎能不开怀大笑?
……
陈瑞见马车里迟迟没有动静,脸色沉,做个手势,马弓手立刻放箭,飕飕声中,车厢外传来阵惨叫,刘琰随从纷纷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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