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选的纱帘弄坏,终于拉上了半边窗户,在她不可思议的呵斥声中将人压进沙发,要行羞羞事。
黎梨抵死不从,即使被失守了阵地也不从,嘴巴咬着不发一声。
他就九浅一深,在九浅中令她放松了防备倏地来一下子狠的将她击溃的张唇,如潋滟的花朵带香氛绽放,深橙灯光上色,女性娇态全然展示。
欲罢不能。
最终演变为九重一深,双方都尝尽了好处,投入之声令彼此听了,怦然疯狂。
新婚之后,黎梨换了三次沙发垫,两张沙发脚下的羊毛毯,因为都在洗衣机里搅烂了。
这些东西她洗时抱着侥幸,认为没必要麻烦送去店里洗,也不太好意思,结果就是费钱。
好在周非凉能挣,除了自己挣还教她挣,黎梨听他话,简单的在支付宝买了几支基金,投入本钱只有两万元,现在这两万元每天都能给她挣快两千块钱的收益。
她简直没见过钱似的狂喜,介绍了同事都去买,然后每月除了拿固定工资一有空闲就上支付宝看看收益,赚的多就痛快花出去,买家居饰用品这一项花的最多。
当然属于入不敷出,周非凉给她托底才放心大胆的干。
大概半年,两人新房布置的更加齐全,再也不用为了袜子谁洗的事而斗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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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梨觉得日子过得不真实。
她在体制内过惯了,小时候家世也宏伟过,但经过几年的社会磨练,深知工资来得不易,这会儿老公日进斗金架势,实在有点惊到她。
而这之余,她也为另一件事苦恼。
周非凉太忙了。
赶超了她的工作强度。
这晚下雨,她早早上床,说是休息哪里休息的了一直在等着他。
期间有忍不住打了电话过问。
虽然她不爱这个,在他社交圈中有名的不查岗好老婆,但这回太晚了,十二点还没动静。
周非凉这个人顾家,结婚以来从没超过九点还在外头晃的先例,这次显然令她不适应。
“还不回来?”打过去接通单刀直入问。
“想我?”他喝了酒就没正经这语气传到那头直令女方脸烫。
她在枕头上寻了一个更舒适位子,轻笑,“是啊。想你。”家里他不在,显得空荡荡。
电视机频道换了又换,手机左刷右刷,不及他在时的千分之一热闹。
包房内顶级雪茄的味道与酒香交错,缭绕的灯光在男人脸上盘旋。
周非凉单手轻支额头,嘴角飞扬,“这就回来。”
“回?酒没完回哪?”旁边一个男人不依,声音很大的嚷的其他人注意。
纷纷递了视线过来。
周非凉已经晃荡着起身,在一众讨伐的目光中,抱拳告退,他心情显然极好,才会跟他们寒暄拉扯。
蒋潮生不允许他走,“弟妹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