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可同精神状态确实不怎正常。简从津手段强硬地逼迫他家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之后冬深去看过次,跟他坐在花园里谈天气和小鸟品种,临离开时候也得到句道歉。不过那都是后话。
此时他在简从津怀里醒来,车里灯关着,Nina也早已离开。
简从津斜靠在椅背上也睡着,眉目都低垂,难得显出些疲态。
冬深用手背轻轻在他额头上探下,热得不像话。他又觉得心里难受,忍不住往简从津怀里又钻得更深些。
“乱动什。”简从津皱着眉,睁开眼皮。
冬深张张嘴巴,想说什,但大概是被简从津捅得太过分缘故,没能发出声音。
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,谁也没有要先下车意思。
简从津看着冬深,忽然开口,声音在静默中显得格外低沉:“你有没有好好反省?”
光线太过于微弱,接近黑蓝色阴影面积太大,冬深看不清他表情,向上凑点,用气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简从津将话轮之间沉默变得很大,过会儿才问:“对不起什?”
用气声没办法说太长句子。冬深只好退开些,拿出手机打字道:对不起,不应该把那瓶水给你喝。
手机屏幕照亮简从津脸,表情算不上好。他把冬深手机握在手里,看几秒,按熄屏幕。
冬深把手机拿回去,打几十秒钟又递过来,上面显示:你有道理生气,对不起,会道歉到你不生气为止。
倒是很有毅力。简从津忽然笑下,不过在屏幕苍白光线下看起来讲绝非高兴。冬深心里面紧,他不想让简从津这样笑。
“那下次你打算怎道歉。”冬深努力分辨简从津五官,听到他说,“下次有陌生人冲你招手,邀请你,跟你聊天,拿东西给你喝,你还是会乖乖走过去。”简从津停顿下,鼻息变得压抑,“冬深,小学生都明白道理,你为什不懂?今天水里面加料,你给,也只是嘴巴糟罪。如果没有来,你恰巧喝掉,你打算怎办。”
简从津按着冬深手腕,在后座慢慢移动身体,将冬深死死按在车座上:“你打算被那个人强/*吗。”
太近,在黑暗中冬深终于看清简从津锋利面部轮廓,对方灼烧高热呼吸喷洒在冬深口唇处,被炙烤却是冬深心。
他原本是很谦虚人,做错事也会诚恳道歉。但听到简从津这说,冬深却点也不想道歉。
他挣扎下,用气声说:“别离那近。”
简从津没有放,反而更逼近几厘米,无情地讽刺道:“现在嫌近?刚刚跪在下面给口时候怎不嫌近。冬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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