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早晨,冬深在简从津怀里醒来,热得难受,呆会儿才发现对方体温不甚正常。
他轻悄悄地起床,找管家拿来额温枪对着简从津滴下。简从津没有醒,几秒后体电子温枪窄小电子屏幕上显示出37.6℃字样。
“你干什。”
冬深看向简从津,发现他半睁着眼皮,面无表情。
“什干什,你发烧。”冬深把温枪屏幕放在简从津面前,停几秒,又在床头放好。
简从津皱眉,没有说话。
“是不是憋坏。”冬深嘀咕,“也游泳,怎不烧。”
简从津从床上坐起身,对冬深视而不见,径自洗漱去。
早餐是广式,简从津随意吃两口就放下筷子,倒是冬深吃不少。
简从津出门前冬深拿着温枪追到门口,才强迫病人不甚高兴地弯下腰。又滴下,三十七度七。冬深捧着温枪往回走,简从津得以成功出门。
不爱生病人生起病来总是很邪门。简从津谈完事情,下午有些头重脚轻感觉。回到山间别墅时被冬深喂几颗管家拿来感冒药,再量体温,直烧到三十八摄氏度。
“你工作完成,干脆多住天。”冬深收拾他喝完药水杯,递给旁边等着保姆,“干嘛非得今天回曼市去。”
喝完药精神更是不好,简从津不想跟冬深争论,坐在休息室单人沙发上,膝头还放着台笔记本电脑,没有说话。
他沉默给冬深决策者错觉。
“总之今天别走。”冬深坚定地帮他往上拽拽毛毯,挥斥方遒,“把机票取消掉。”
简从津笔记本差点滚下去。他抬手扶稳,看冬深眼:“你很像马修玩具。”
冬深直觉不是什好话。
旁边德牧呼哧呼哧地跑走,再回来时候叼着个玩具小老虎,前爪搭到简从津沙发扶手上,将嘴巴里玩具吐出来。
简从津微微弯腰,把玩具老虎放在冬深脚边,打开开关。
下秒,长约二十厘米小老虎摇头摆尾地走动起来,嘴巴里发出又吵又热闹电子铃声。德牧兴奋地转三个圈,坐在冬深身旁吐舌头。
“安静会儿。”简从津看着冬深,“不然会认为你在讨好马修。”
冬深:“……哦。”
冬深决定对简从津来说毫无用处,更晚点时候简从津还是站起身,把毛毯搭在边,让家里保姆去通知在主卧看肥皂剧冬深准备出发。
冬深只好换上衣服,坐在车里看着那座城堡般房子越来越远。
“你家很好看。”直到看不见,冬深开口道,“只不过个人住也太空。”
简从津身体不舒服,也考虑到昨晚答应冬深不再欺负他,顿顿才道:“两个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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