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津压岁钱。”她冷漠又嘲讽地看着简栩婷,“往后别再见。”
“没给那些年也不必补。”此时简从津也不再单单看着简琳怡,忽然又笑下,好像忍俊不禁似,“诸位,这是做什?过年还有些日子,倒在这里聚起会。”
简琳怡忍不住地开口:“简从津,你这个——”
简从津没给她说话机会。
“想见不见,现在也该见够。要是还看不够,不如晚上叫人摆桌,在这里吃个便饭。”简从津收笑,语气也冰冷,“就看各位敢不敢坐。”
他很嚣张,也懒得遮掩,毫无做小辈自觉。舅姨是站,他是坐,坐姿也懒散,像头不怎耐烦豹子,或者野狼。
没人接茬,他就半阖上眼,敷衍地挥手:“Nina,送客。”
Nina笑笑,摆出个与白舟脉相承“请”。
“对。”简从津背对着众人,忽然又开口,“二舅大概不知道大舅是怎病。”
他厚颜无耻地将简连丰状态形容为“病”,好像简连丰是自然而然躺进重症监护室。
“还不是你——”简沐丰气急败坏,不相信他竟还敢提。
“大舅不小心翻翻东岭那处房子。”简从津语气轻松,“不怎喜欢别人碰东西。”
他半转过头,脸色半隐匿在阴影里。
“更别说碰。”
简沐丰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别紧张。”简从津安抚道,“要很长时间见不到。给舅舅拜个早年,祝舅舅身体康健,万事胜意。”
三月份,这是拜哪门子年。
简沐丰脸色煞白,手指着简从津不停地抖,让简琳怡扶出去。
再说冬深随着白舟道上楼,把箱子拖到之前休息过客卧,塞进柜子,不打算当着白舟面整理。
白舟想想,道:“你刚刚反应很快。”
冬深随口道:“周律做什工作,怎还有人来家里寻仇。”
白舟差点吐血,心说要真是寻仇寻到家里,他只能以死谢罪。
嘴上嗯嗯啊啊,没说什有用。
冬深也不太在意,打开卧室投影,问白舟要不要看电影。
白舟本来没打算看,但是冬深放片子是他直想看却没机会看,个没注意,就坐到冬深旁边。
简从津弄走简家人,不怎高兴地上楼,暗暗扣掉白舟上半年全部奖金。
结果推开冬深门,发现半年钱大概不够扣,索性扣个整年。
白舟尴尬地站起来。
“再把那些人弄这来你就干脆点辞职吧。”简从津冷着脸,“出去。”
他们跟踪是你默认好不好。白舟有苦难言,径直出门。
冬深按暂停键。
简从津问:“箱子里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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