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几个来回,冬深缺乏锻炼小臂变得酸痛,也没能倒转分数红绿顺序,甚至没能追平。
冬深站着喘气,简从津则走到旁边吧台要杯冰水。
“给拿杯。”冬深站在后面对他说,“渴。”
简从津转头看他,冬深做什都理直气壮,第回从他沙发上起来时候也是,又是抽他烟又是要喝,跟现在表情样。
简从津给他要瓶果汁,走到他旁边,放到打地鼠机上。
冬深捡起来,拧开喝几口,抹抹嘴巴。
“你能不能让下。”冬深看着简从津,开始无理要求,“让赢局。”
“不能。”简从津看眼他有点潮湿嘴唇,把视线移开,“你可以个人玩两个机器,想让哪边赢就让哪边赢。”
冬深想想,没判断出来简从津是不是在笑话他,也不很计较地说:“那有什意思。”
又要求简从津让他局。
简从津怎都不答应,看他果汁喝得差不多,就转身想走。
“哎,周律。”
冬深把抓住他手腕,不小心碰到他腕表,又顺着小臂往上面爬几厘米避开,简从津腕骨阵发痒,转头盯着冬深眼睛。
冬深没什自觉,还在求他:“爸爸,让下。”
船组人员大都是棕色人种,冬深以为人家听不懂才好意思没皮没脸地胡说八道,但他也不知道大多数人都能够听得懂中文。只不过训练得宜,就算听到不该听也不会有让人尴尬反应。
简从津简直匪夷所思。
“松开。”
冬深看他态度也不是特别坚决,就开始施展顺竿爬小技巧:“不松,你能当个好爸爸吗,唯要求是赢局。”
简从津抗争无果,最后还是懒洋洋地陪他打,隔三岔五地砸下,成功放水到屏幕上分数颠倒过来。
“行吧。”简从津弄下袖口。
冬深点点头。
“行。”
又玩些别游戏机,冬深很快丧失兴趣。
“不玩。”冬深感到累,让简从津带他去休息。
路上简从津直也没开口,冬深看他几眼,问:“你不是很忙吗。”
言下之意是问简从津怎有时间带自己出海打地鼠。
“不是很忙。”简从津随口说,替他打开卧室门,“先休息,到叫你。”
“你去哪?”冬深以为他会跟自己块进来,准备很多话想说,“还要去玩游戏机?”
简从津要去找Nina碰面,随口嗯声。
“你自己待着,饿叫客房服务。”
冬深犹豫下:“找你呢?”
简从津顿顿才说:“打电话。”
“哦。”冬深也没什尴尬情绪,“那你走吧。”
简从津替他把门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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