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留在这里!你都干些什啊!专门让人看笑话吗?”
“你自己要留在这里?”江言松开门栏杆,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,然后以更凶猛力量抓回来,“姓周,你到底对音音做什!看老子今天不杀你!”
拍门声巨大,把许嘉音吓得跳。
江言这人,从小就是头听不进人话牛,旦犟起来,谁也拿他没办法。
他彻底急,用力声嘶吼,吼得嗓子破音,“江言!你到底发什疯!说没事!”
怒吼起到作用,江言被他吼得怔住。
“发疯?你才疯吧,许嘉音,你干嘛护着他!才是你哥!”
是,门外是他哥,不是亲哥胜似亲哥,平日里他对江言又吼又叫,那是因为知道全世界江言最宠他,可现在不行,他不能跟江言走,也不能让这两人吵起来,否则就这两位性格,不揍个两败俱伤才怪!
许嘉音咬牙,豁出去转身,抱住周赦手臂,“没有护着他!是你直在无理取闹!你回去行不行?别在这里闹!”
训斥口吻,不容反驳态度,江言张开嘴巴,时间不知怎说话。
这转身,他看见许嘉音,bao露在空气中后颈,除刚洗完澡时候,许嘉音从来不会这光着脖子,更不会在家里人以外人前光着脖子,哪怕是周抛过无数男友。他双手气得发抖——那截白皙后颈之上,最迷人粉色小樱花上,赫然有道褐色咬痕,那丑陋,那刺眼!
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,“周赦,你敢把他标记?”
周赦扫过许嘉音苍白手腕,暗青勒痕还在,不过被有心藏起来,哪怕此时不得不露出来,也被用身子小心地挡住,只有离得最近他能看到。
他淡淡抬头,嗓音无情冰冷,“听到?他让你回去。”
江言不肯放弃,“音音?”
许嘉音夹着头不再看他,语气间带丝哀求:
“回去吧,哥。”
江言如遭天塌,久久无法回神。
隔着监牢般大门,他从未有过如此恳切语气,“音音,是来接你回家,这久不去学校,家也不回,电话也不是你接,妈病你知道吗?这两天天气冷,她疼得下不来床,都没敢跟她说你事,从小到大,她把你当亲儿子样……”
“别说……”许嘉音摇晃,就要站不稳。
“哥不是傻子,他是不是用信息素要挟你?你别怕,只要你点点头,哥马上叫人,今天就是拼这条命也会把你接回家……”
许嘉音不断摇头,“你别说……”
“知道你在想什,打听过他底细,不就是官二代嘛,哥还真不怕!不用担心连累,你过来,把门打开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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