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会回到仿若初恋时。严格来说,他没有真心喜欢过谁,如若真心喜欢上谁,他也是没经验,钓鱼经验可派不上用场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突然传来敲门声,把他吓跳。
许嘉音腾地站起来,双手无措地理理头发。
房门推开条缝,露出缝缀白色花边围裙,是位微胖女佣人。
“小先生,您醒!”佣人有些惊讶,手中托盘轻微晃。
许嘉音愣在原地,时间不知道说什。
片刻失态后,佣人恭敬低头,匆匆走到床边桌子前,将托盘里碗碟取出。
“小先生,您这两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,厨房给您做点清淡滋补早饭,先过来吃些吧。”
许嘉音扫过那满桌美食,泄气似坐回床上。
佣人以为是自己问题,连忙询问:“这些吃,不合您胃口吗?”
许嘉音扫眼,闷着声音问:“你们二少爷呢?”
“他在楼下。”
许嘉音抿起嘴唇,眼神垂到地上去。
见他满腹心事模样,佣人犹豫不决上前,“小先生,您找二少爷有什事吗?”
许嘉音摇头,“没事。”
他本想问问昨晚,光凭自己感觉,很难以置信昨晚只是被咬脖子。
他身上睡衣是周赦穿过,长期贴身留下气味不会骗人,他想不明白。
“那您先准备准备吃饭吧,给您放这儿,吃完不要乱跑,不然二少爷会生气。”
许嘉音只管坐着,没有丝毫回答她意思。
她只好告辞,离开时轻轻带上房门,然后脚步声离去,并没有上锁迹象。
可是就算没有锁门,许嘉音觉得他被比绳子和空间更牢靠枷锁束缚在这里,那是身上货真价实标记,尽管是临时,在标记消失之前,他不可能离开这里。
饿两日,肚里早已空空如也,为他准备早饭明明丰盛可口,看起来极富食欲,他却提不起什兴趣。许嘉音心里烦躁,拿起勺子在碗里搅动,最终摆下餐具,重新回到镜子前。
镜子里站着最熟悉他自己,却散发出莫名陌生感,好像这是头次,这样认真地看着自己。他耷拉下脑袋,手腕脚踝淤青异常刺眼。
过去不久,敲门声又次响起,许嘉音怏怏说声“请进”,还是刚刚那位佣人,手里拿新托盘。
“小先生,这是活血药膏,要帮您涂吗?”
许嘉音抬起双手,望着白瘦手腕上勒出两道青痕,木讷摇摇头。
“你放着吧。”
佣人听命,端着盘子转身,走到门边时,许嘉音叫住她。
她恭敬回身,“您还有什事吗?”
许嘉音把脑袋偏得朝墙,好像在和谁闹别扭似。
“……所以,他在楼下做什?”
佣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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