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音身子发软,两道亮色泪滑入鬓发。
“阿赦……”
“你刚刚好像不是这叫。”
许嘉音动动没有自由手,语气颤颤巍巍,好像哀求:“阿赦……错……”
周赦冷哼声,丢东西似松开他。
许嘉音闷哼下,肩膀磕到地面,磕痛。
周赦只是用眼尾扫扫,大约觉得他没有大碍,径直走到门外,将房门重重合上。
“砰!”
骇人声响,好像砸在他身上。
许嘉音望着捆出淤青手腕,无助闭上双眼。
泪痕在脸上凉透,他翻翻身,两眼空洞望着天花板,直到夜色浓黑。
没人进来管他,许嘉音缩在地板上睡着,这副身体大约已被折磨到极限,睡梦中发起高烧也没能将他弄醒,连续两支抑制剂算是白打——不,还不如不打!
周赦那样对他,还不如不要给他抑制剂,至少会被现在好受点,难受到极点,他满脑子全是阴谋论,定是为折磨他,才故意这对他!
这夜格外漫长,许嘉音分钟无法入睡。
手脚不能动,他连床上也不能回,苦苦挨几个小时,他彻底糊涂。
人被逼到绝境,脑子里往往是最清净,也是最明白自己需要做什。许嘉音顶着高烧翻个身,点点蠕动到门边,头撞在门板。
预想中响亮动静却没有发生,他高估自己体力。
他撑着千斤重头颅,又次撞上去,“阿赦……周赦……”
门外始终没有人回应,他机械地撞响房门,撞门声遍又遍穿过空荡夜色。
这多佣人家,他不信没有人听到。
“周赦——”他声嘶力竭,发出尽是没有力度沙哑嗓音。
他快被烧化,抑制剂药效终究还是没能撑住,他又发情。
要怎折磨,才能在次发情期内,三度让抑制剂失效,他想这是他责任,周赦信息素对他而言比剧毒还剧毒,他当然是他责任,若不是他喜欢那烈酒味信息素,怎会把自己搞成这样!
“周赦……”他靠上门板,身体无力往下滑。
已经喊不动,这喊都没动静,估摸着即便有人听见,也是不会理他。
他无力继续喊门,冰冷门板是他唯支撑。
身体彻底热起来,自从第次发情期过后,许嘉音从未有次让自己陷入完全发情境地,要提前,要刚有预兆就打抑制剂,偏偏在这里,而再再而三地失态。
意识飞快流失,门板也撑不住他,他往前滑倒,额头撞到地上。地板冰冷让他短暂清醒瞬,可惜无济于事,他像片枯萎苔藓叶子,膝盖连头缩成团,等到潮湿露水降下,就会舒服地伸展开。
窗外是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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