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只要你说,都做,可以?”
滚烫泪珠啪啪砸下来,周赦心底像是刺下。
他走回去,站在颤巍巍椅子前,抬手掐住许嘉音脸。不管什时候看,那张脸还是动人心弦地美,既不是女性美,也区别于男性美,那张脸同时兼备Omega可口诱人,以及无光之人迫切渴求温暖明亮。
可他无法再温暖任何人,他这千刀万剐刽子手!他为什要变成这样!逐渐,周赦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抵抗些什,可当扪心自问,身体里有清晰回答声,勒令他必须这做。
他缓缓加重手上力气,等到许嘉音痛得表情扭曲无法忍耐,才缓缓收回力量。
“学长。”他突然叫,“你怎又发情?”
许嘉音眼睑通红,肿成微微鼓起小山包。
周赦丢下他,出去会儿,带着崭新注射器和抑制剂回到房间。许嘉音畏惧他手法,也畏惧针头扎入腺体痛苦,浑身肌肉紧紧收缩。
往往这种事情,要被刺穿部分最为敏感,刺穿时也最为疼痛,所以每次到医院打针,护士总会说,分散注意力。
许嘉音太紧张,以至于感受到后颈压力,就颤颤叫出来。
他连忙咬住舌头,羞愧发出那样声音。
他果然又发情,只有这种时期腺体会变得这敏感,不过被手指按按,居然就——
他羞愧威胁,声音有气无力,“你别碰……”
身后传来冷冷声“哼”。不知又出什状况,周赦丢下注射器,再次转头走出房间,没多会儿,他回来,身后多位脸熟女佣人。
女佣低头紧跟,端着盆新打冷水,盆边搭着干净毛巾。
“放在这儿,你可以出去。”
女佣犹豫,“二少爷,要不还是来吧。”
周赦只说:“出去。”
来到这家里也就两三天,许嘉音已然看清周赦脾气。他也是拥有两张面孔人呐,曾经在自己面前那老实听话,可看家里佣人害怕他程度,恐怕没少在家里耍威风。
臭脾气A,比乔洛野还臭,但至少不坏。
女佣走后,周赦蹲下来,解开绑在椅子腿绳子。
许嘉音不免惊奇,这人怎大发慈悲要放过他?
双腿得到短暂自由,然后是身上,失去绳子拉力,许嘉音顷刻倒下来,靠在周赦怀里。虽然手脚还被绑住,但好歹不用再和椅子做共生系统,可惜这时他才发觉,这具身子早已透支,除软绵绵地靠倒,做不出任何多余动作。
他努力抬头,期盼着为他解开双手死结,然而周赦只是抱起他放到床上。
许嘉音喘着虚气,“你干什……”
周赦漠然看他眼,从盆里拿起湿毛巾,拧干后靠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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