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,满足,准备离开。他猛地拉住,“学长!”
许嘉音瞥过紧紧抓住胳膊大手,冷声问:“干嘛?”
周赦艰难地滚动喉结,“学长,们到底,算什?”
最想问问题,最不该问问题,还是问出口。问出口瞬间,他便后悔莫及,他明明直到答案,却犯贱要再挨遍刀子。
许嘉音静静凝望,伸出手指抚摸他额角浅色疤痕,“你说呢,们到底算什?”
周赦满眼痛苦,痛苦里荡着高天投射下来星光。
许嘉音缓缓笑,笑时眼睑下有可爱卧蚕鼓起,“如果你觉得们只是玩玩,那就是陪你玩玩,如果你觉得亲过几次嘴就算在起,那们现在分手,刚刚吻,就当作送你分手礼物吧。”
周赦心底颤。夜色呕吐,星空倒塌,他为何不往土里下陷,做永不苏醒蚕蛹?
转角处又有人过来,边走边喊:“嘉音学长?你在吗?”
许嘉音轻巧地起身,答声“在”,飞快朝灯光里跑去。
耳后尽是虫鸣,周赦惶然躺在那里,躺许久许久。许久许久,他摸到许嘉音丢下苏打水,握进手掌,狠狠收紧。
他生平从未有刻使出这样恐惧力量,崭新水瓶在静夜里发出声急促惨叫,甜甜苏打水炸流出来,溅满身满地,再无法收拾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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