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是迫你为之。”
姜含元略略吃惊,想下,立刻翻身坐起来,掀被下榻。
“你做什?”他把拽住她臂。
“去见她,向她解释清楚,和你无关,确是青木营有事,需急归。”
“你给回来!”他用力拽,将她拖回到榻上,她仰面卧倒,半个人压在他小腹和大腿之上。
只见他也跟着坐起来,朝她俯面,呼地压下来。
“痛骂还不够,你是想叫再挨打,你才算是称心满意?”
他脸压迫着她,离她脸很近,神色不善,再加上说话这种口气,原本该是叫人很不舒服。但不知为何,和他四目近望,当脑海里浮现出他俯首帖耳地被他母亲责骂场景时,她竟不合时宜地忽然有点想笑。
她极力压下就要上扬唇角,严肃地道:“笑话!你挨打挨骂,于有何好处?”
她抬手,把推开他逼来脸,仰身想要起来,刚起半,肩膀沉,他抬臂捺,她半边身子下去,又被压回去。
“你在笑什?”他脸色仿佛愈发难看。
“有笑吗?”她眨下眼睛。
他不说话,盯着她。姜含元绷着脸和他又对峙片刻,慢慢地,发现他沉默下去,仿佛哪里不对,人动不动。
先前毕竟是和他有过几次亲密行为,他身体反应,她渐渐已是然。
她很快就明白过来,也意识到这姿势躺他身上,实在不妥。急忙发力,立刻便挣脱他钳制,翻个身,人就滚回到她方才睡觉地方。她装作无知无觉,立刻闭目:“罢。不用去解释更好!今日乏,睡,明日要早起。”
身旁那人也没再靠近她,只慢慢地坐直身体,片刻后,翻身下榻,开门,走出去。
他并没走远。姜含元辨着隐隐入耳步足声,觉他似乎就是在这间寝阁外庭院里游荡着。约莫盏茶功夫过后,他结束月下游荡,进来,停在床榻之前,字字地道:“明日起,到接你人到来之前,你什也不用和母亲解释。免得徒增她烦恼。”
“全是错就是。”
最后,他淡淡地又道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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