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那个孩子,另道是怕他无聊过来陪伴江鹤川。
孩子们像是见猫老鼠样四散离去,陆柚疑惑没能得到回答,他气恼地鼓鼓脸,将头扭到边,留给江鹤川个卷毛后脑勺,“你把小孩都吓走。”
江鹤川有些不好意思,抓抓陆柚后脑勺头发。
陆柚问起:“没在村子里看见有学校,他们怎会说普通话?”
“去镇子里。”江鹤川当初也是这样过来,翻山越岭,只有到镇子上才有学上。
陆柚知道江鹤川口中那个镇子在哪儿,“那也太远。”让他想起和陆老爷子聊天时,老爷子总会说当初上学路有多艰难,又是翻山又是越河,现在看来,里面不定掺杂夸张成分。
有江鹤川陪在身边,孩子们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凑过来,陆柚让江鹤川扶着他回去,作为奖励,往江鹤川嘴巴里塞块儿糖。
因先前感受到那种熟悉感,陆柚没有选择坐着,而是让江鹤川带着他在院子周围随便转转,走两步,他还是没能忘记刚才事,“想看看你们家族谱。”
陆柚说要看,江鹤川就给,没有丝毫隐瞒意思,和陆柚想象中心虚反应完全不同。
看族谱并不是像翻书那样随便拿到手里就要看,要进行系列仪式,先简单上两炷香,再静心半小时,把手用特定药水洗干净才能看。毕竟是陆柚提出要看,虽说觉得麻烦也不好临时后悔,按捺住性子做。
好不容易完成,等看到那所谓族谱,心中无语。
他看不懂。
是苗文写。
但刚才那仪式都做完,总该给点面子翻翻。陆柚为让自己刚才做看起来没那像是无用功,还是像模像样地看看,结果还真让他看到意料之外内容——他名字,羊皮纸页中唯汉字。
相当稚嫩笔触,是孩童才能书写下文字。而且很明显经历岁月沉淀,被风化过,看起来有些灰扑扑,不是最近才书写下。
或许是陆柚盯着那两个字发呆时间太久。
江鹤川问:“怎?”
陆柚指指他名字,怀疑是不是自己震惊表现得不够明显,“名字。”
“嗯,和写在起。”
陆柚往旁边瞟眼。这说起来他旁边名字就是用苗文写江鹤川?不对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:“名字为什会出现在上面,谁写?”
谁知听到这个问题,江鹤川表现得比他还要惊讶,“你写。”
陆柚重新问遍:“谁写?”
江鹤川回答保持不变:“你,陆柚。”
“什时候写?”
陆柚蹙眉,他记性有这差劲吗?而且这个字,也不是他字,他从六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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