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亲一下吗?”
也就是两人离得太近了,不然陆柚都听不清楚。
亲一下,那么害羞?
他没回答,而是直接往前伸手捏住男朋友的下巴,然后将男朋友的脸转了个方向,对着漂亮的脸蛋吧唧一口,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脸给转回原位,像是完成了一项大事业,“好啦。”
江鹤川:“……”发生的太快了。
陆柚倒是注意到男朋友耳根红了,想着果然是把人累坏了,踢了踢腿,“你脸都红了,还说不累,把我放下,我自己走。”
最后还是江鹤川把陆柚背进山的,该说一句倒霉,江鹤川把他放下后走了也就十五分钟,陆柚被道边的蛇吓到,不留心把脚给扭了,这下是想走也走不了。
陆柚头埋在江鹤川的肩膀,试图逃避丢脸现实,他觉得自己好像个拖油瓶!他看得出来,江鹤川在背他时有在尽力隐藏吃力,浑身上下特别僵硬,“不好意思,我给你扇扇风,要喝水吗?我喂你。”
江鹤川感受着男朋友说话时的呼吸落在脖颈,“……有点渴。”
比之前估计的一个小时后到达还要提前了十几分钟,陆柚合理怀疑是因为他被背着,休息的频率不如他自己走的时候高,所以才节省了时间。
江鹤川背着陆柚到时,之前那个让陆柚做承诺的老婆婆好像早有预料,陆柚好奇多问了一句,心里想着是不是有什么用虫鸣沟通的特殊技巧,结果江鹤川回答他说是提前打过电话。好吧,一点也不神秘。
陆柚的扭伤并不严重,坐在藤椅上,江鹤川帮他上药。
怕疼是一回事,但陆柚并不娇气,他当初为了耍帅学滑板时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,就算戴着护具,破皮流血也是常事,被上药这种情况他还是很有经验的,如果江鹤川的动作没有那么细致轻柔——
先脱去了脚上的鞋袜。
肿红的脚踝,bao露在空气中。
江鹤川帮忙涂药,力道轻柔的像是羽毛,视线一直在陆柚的脚上。陆柚的脚长得很漂亮,仿佛精心雕琢出的精致,血管透过白嫩的皮肉呈现出黛青色,脚趾圆润可爱,托在手里,每一处都是柔软的,易于掌控的脆弱。
碰到扭伤处时,会因为吃痛不自觉瑟缩,像是在和谁较劲似的不肯展现出柔弱,不过旁人的怜惜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。
江鹤川的手掌并不细腻,因为干粗活比较多,上面有一层茧,糙糙的,以往泛凉的手心与脚的温度比起来,却能称为“滚烫”了,这让陆柚有些无所适从。
江鹤川坐在矮他一截的小木凳上。
从陆柚的视角可以刚好看清那浓密纤长的眼睫,根根分明,层叠在一起,半掩住眼瞳,令人无法读懂其中的情绪。就连陆柚也不懂自己是怎么想的,等他反应过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