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偷听陆柚吓跳,示意三个保镖和他起蹲下偷听。
和之前耀武扬威、风光无限截然相反,现在陆誉说是街边骗钱流浪汉也有人相信。他把抓住江鹤川头发,用力往后拉拽,厉声道:“该死狗东西,都是因为你!如果不是你、如果不是你,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你必须要付出代价。”
陆柚趴在窗户角上,反正窗户背对着陆誉他们,也不会被发现,看到陆誉拽他男朋友头发,合理怀疑陆誉是在嫉妒,毕竟陆誉他爸那边有秃顶基因。
他在发现有车辙时就联系家里人,估摸着寻人大部队快到。
里面闹剧仍在继续上演。
张斯洛在旁手足无措,抓住陆誉胳膊,“陆少爷,别这样,让江先生帮你把口中寄生虫取出来,就放他走好吗?”
陆誉抬手将人甩开,他想吐,不知道是因为嘴里虫子,还是因为听张斯洛虚伪造作言语。
绑架事确实是他做。
反正他无所有,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如死。
直到最近,他才发现自己从未认识过张斯洛,当初伏小做低、甜言蜜语,全都是这个贱人伪装,口蜜腹剑才是真实。陆誉只觉得怨恨不平,毕竟他虽然花心,可自认对相伴多年张斯洛还是有几分真情,到头来居然被这样对待。
张斯洛在利用他,想要攀上江鹤川,傻子都能看得出来。陆誉自然更清楚,不过他们是在相互利用,说不上是谁吃亏。
他现在只想取出舌头里那只该死虫子。在说出很多不该说之后,他才意识到,比起变成哑巴,失去权势才是最恐怖,可惜为时已晚。医生尝试取出,失败,告诉他虫子口器掐住根血管,受到刺激就有要往血液注入毒液可能。陆誉无法,也不敢冒这个险。
江鹤川被拽住头发,被迫仰头,并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产生害怕情绪,只觉得莫名,世上怎会有这蠢人。
他薄唇轻启,吐出并不能汉语来表达两个字节。
下秒,陆誉跪倒在地,如同虾米般卷缩,手指伸进口中,用力抠挖,试图扼制舌根处疼痛,从喉咙中发出痛苦难耐呻吟声。
江鹤川眼瞳黑沉,折射出无机质光泽,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。
陆誉在张斯洛面前倒下,张斯洛倒退半步,随之感到是难言激动,那种激动让他指尖都不自觉颤抖起来。张斯洛将头藏到身后,去扶陆誉,故作不解,“你怎?”
陆誉没办法回答他。
江鹤川掀起眼睫,凤眸黑幽,“解开。”
在这个命令被下达后,陆誉喉咙处疼痛有所缓解,他死狗样躺在水泥地上,疼出身冷汗,有气无力,“怪物,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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