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绍辞被他这连串炮竹似话,炸脑袋嗡嗡作响。
混不讲理就算,毕竟吵起架来也不分个谁对谁错。
先前他抢过晏子修那个什月华之精,虽然不是有意,巧取豪夺这个词他也认。
“尸位素餐,浮想联翩?”景绍辞忍不住重复遍。
晏子修因为体内直压制着尸毒,这会已然是气血翻涌。
他修长手指用力攥起,强忍着道:“哪里冤你?”
晏子修停顿下,用灵力勉强压制住血气,“你成婚三年,不曾有过半次夫妻之实,你占着位置又不与同床共枕,难道不是尸位素餐?”
其实他现在已经痛到神志半失,说什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都已经对你断念想,你却要认定对你情根深种,岂非浮想联翩?”
晏子修越说嗓音越大,甚至有种孤注掷狠劲在里面。
其实他就是不想让景绍辞发现他受伤事,所以才急于离开。
景绍辞被他凶完全怔在原地,神情就像看到只偶尔伸爪小白猫,忽然变成冰河世纪里剑齿虎。
晏子修手此时还被他握着,就在对方要使劲挣开时,景绍辞忽然神色凛,眸光中充斥着危险暗芒:“你是不是喜欢别人。”
“没错,早就移情于他人。”晏子修彻底豁出去,“喜欢……”
贴着小人儿头像轮盘开始在他脑中飞速转动,几秒过后,他坚定道:“喜欢黎经纪!”
景绍辞瞳孔蓦地涣散开来,全身力气好像都被瞬间抽走,只是凭最后丝清醒,浑身僵硬站在那里。
口中已经尝到血腥味晏子修并未注意到他不对劲,在甩脱景绍辞手后,就捂着胸口朝门外走去。
两人从未爆发过这样激烈争吵,就连楼上景封易和谢莞歆都有些缓不过神来。
景绍辞那晚在客厅站很久,久到迈动第步时候,甚至向前踉跄下。
被景封易劝回卧室谢莞歆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她心疼儿子,但也心疼晏子修。
如果两人就这样感情破裂,这婚恐怕是离定。
“老公,修修要是真不喜欢小辞怎办?”
景封易半坐在旁摸摸她头,低声安慰道:“明天会跟小辞谈谈。”
“可现在是修修喜欢别人。”谢莞歆沮丧叹口气,“也是,哪有人会直在原地默默等另个人呢。”
景封易眼中浮出抹笑意,开口道:“小修还是喜欢咱们儿子。”
谢莞歆眼睛下亮起来,“真吗?”
景封易点点头,“凭小修本事,就算小辞把门封死,他也可以脚踹开,何必要留下来说那多。”
他握住谢莞歆手,“重要不是用什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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